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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想干嘛?白绍非,你是出车祸后摔坏了脑袋吗?我觉得我们根本就不熟,你和我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还是你对每个陌生女人都这么感兴趣?”汪悦儿实在是猜不透这个白绍非。
她的目光无意瞥了他抓在她手臂上的手一眼,这么近近的看,她终于看清了肆苗苗先前说的伤疤,这道白绍非说是车祸后留下的伤疤,看起来怎么跟端木齐小时候摔伤的伤疤那么想像,连位置也一模一样的?
她惊讶的瞪着白绍非手臂内侧的伤疤,不敢相信的摇着头。
白绍非似乎也意识到了汪悦儿在盯着他的伤疤看,他有点不自在的放开了她的手臂,把袖子扯了下来,完全的盖住疤痕。
先前嚣张的气焰消失了一下,目光居然不太敢直视汪悦儿的眼睛。
“你手上的疤痕真的是车祸留下的?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她想说他是端木齐。
这个喜好等各种小细节和从前的端木齐那么相像的男人,像到连手臂伤疤也一样,他对她说话时的语气,就好像他们两个早早就相识一样,每每说起肆易,这个白绍非都会露出很明显的醋意。
这一切的一切,不得不让她将面前的男人和端木齐联想在一起。
只不过,这种联想真的真的太荒唐了,以至于她到最后还是没有勇气说出端木齐三个字,毕竟这两个人是完全没有瓜葛的,她怕她一旦提及端木齐,白绍非会觉得莫明奇妙,会把她当成个疯子。
到底,是她想多了,还是这个白绍非真的有问题?
“我根本就是什么?”他凝视着她问。
“流氓!”她骂了一句,绕开白绍非的身边,迅速的拐入了女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