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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瑟瑟的发疼,林笙箫迷迷糊糊中被抛到一张大chuang上,男人猴急的扑了上来,林笙箫本能的侧了侧身子,乱舞的小手不小心一挥,chuang头柜上放着的果汁朝男人兜头兜脸的洒了过去。
“靠!”
梁少整个脑袋都被浇了果汁,黏黏的,极其的难受,这美人当前,他还没吃到呢,就成了这个样子,真是有够惨的。
揉了揉头发,梁少哼的起身,看着窝在chuang角落的林笙箫,他狠狠的咬牙:“本少爷洗个澡再来收拾你,我倒是要看看令乔陌然和景世韩都惦记的女人,味道到底是怎么样的?”
梁少转身朝浴室走去。
林笙箫缓了缓,她撑着身子起来,靠在一边,她揉着额头,晕乎乎的喃喃自语:“我在哪里……”
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她总觉得是不是有经历过。
*
乔陌然进了会馆,朝前台走去,他也懒得问懒得查,直接拨打会馆老板的电话,老板哪里敢得罪乔陌然,自然把梁少订的房间号码爆了出来。
砰的一声,乔陌然把房门踢开,正好梁少洗完了澡,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一见乔陌然,他吓得脸色都白了,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乔……乔二爷……您怎么在这里?”
乔陌然绷着脸,眸光一扫,便看到chuang上的笙箫,那张俊脸更是黑沉的厉害,梁少双腿都哆嗦了,他连忙解释:“二爷,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是……是林笙箫自己来*我的,说我太帅了说……噗……”
乔陌然没听他说废话,抬手就给了他一拳,抬脚就给了他一脚,梁少直接捂着肚子滚在地上,乔陌然冷冷的开口:“ken,丢他出去,打断腿。”
嘶!
阿ken瞪圆了眼睛,靠,乔陌然真的火了,这次是要来真的了,梁少嘴唇颤抖着:“二爷,二爷,我知错了,可……可真的是她勾/引我的……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叔叔再怎么样也跟你是朋友……”
“ken。”
乔陌然淡淡的叫了一声,阿ken便知道事情无法挽回,他抿着唇,低头打了个电话,不到两分钟,门口冲进来几个壮汉,一起把哭着嚷着的梁少扯了出去,阿ken咽了咽口水,叹口气,也跟着出去。
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乔陌然和醉意熏熏的林笙箫,刚才的吵闹声吵醒了林笙箫,她勉强的支撑着起身,迷蒙着眼睛,很努力的辨认,是乔陌然……
乔陌然抿着唇,大步走了过来,见她小脸红扑扑的,额头上都是细细的薄汗,他伸手准备扶起她来,林笙箫摇摇头,觉得很口渴:“水……帮我……”
不知道刚才被景世韩灌的酒到底是什么度数的,林笙箫这会儿不仅觉得晕,还觉得喉咙很干。
女人的小手轻轻的揪着他的衣袖,蹭到他的手臂上,柔弱无骨,虽然隔着衬衫的布料,可也难免有些触动,若不是乔陌然还在气头上,估计他真的要办了她,他强忍着怒气,推开林笙箫,起身去给她倒水。
桌子上就有泡好的茶水,这是这家标明养生的会馆每个房间里都必备的。
喝点茶水能让这女人把酒解一解,她清醒一些,乔陌然才好问话。
“茶。”
乔陌然拿着茶杯走过来,再次扶起她,灌着她喝下去,一连喝了两杯,林笙箫却不禁不觉得解渴,反而渴的更加厉害,身体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一点点的烧起来,烧的有些难以抑制。
“热……”林笙箫推开乔陌然,她本能的感觉到自己变得奇怪和处境危险,“你走,离我远一点,快……”
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声音怎么魅的要滴水,柔的酥骨。
脑子里刚刚还残留着的那一点点清晰,现在完全没了,她倒在chuang上,抱着被子蹭着,浑身的肌肤都烧了起来,很热很热,比刚才单纯的醉酒要难受的多了。
不到片刻,她浑身的衣裤都湿透了,曼妙的身段一时间紧贴着衣料显露了出来,她的意识渐渐的模糊,渐渐出口的声音成了渴望和呻/吟……
乔陌然可不是林笙箫这样的一只职场小菜鸟,她这个样子他能看不出来她是被下/药了?可她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对!那杯茶!
乔陌然蹭的起身,大步走过去,他看了眼,这才低低的咒骂了一声,这所养生会馆是会准备茶水没错,可是也会为准备情侣套房或者新婚蜜月的夫妇的蜜月房会准备一些增加闺房情趣的所谓养身茶,里头加的东西,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出来。
刚才进来的时候情况太急,乔陌然哪里有时间去注意这是什么房间!
“该死!”
乔陌然踹了一脚一边的桌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大步朝林笙箫走去,一把揽住她的纤腰把她半抱了起来,他在想,是要带她去医院,还是丢她进冰水里泡一泡?
距离如此的靠近,林笙箫白希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揪住他的衬衫,小脑袋往他怀里蹭,小手时不时碰到他的肌肤,属于她的香气萦绕在乔陌然的鼻翼之间。
一个正常的男人,又不是柳下惠,哪里能把持的住。
一瞬间就有些迷乱,乔陌然晃晃脑袋,强制压住自己小腹中那股燥热,他扣住她两只白嫩的小手,按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的问:“林笙箫,你看清楚了,我是乔陌然!”
“唔……乔,乔陌然……”
林笙箫觉得很难受,难受的想要哭了。
乔陌然捧住她的小脸,逼着她在糊涂中保持最后那么一丝的清醒:“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跟景世韩到底有过什么关系?那晚,在酒店是不是你跟他……过了一晚?”
什么?
景世韩?
过了一晚?
林笙箫晕晕的浑身无力,可却艰难的辨认出这么几个词,怎么会呢,他没有跟景世韩过过一晚啊,她拼命的摇着头:“没有……没有过过……一晚……没有……不要冤枉我……”
咚的一声,倒在他的怀里,细碎的呼吸吐出绕在他的颈脖之间,嘴里喃喃自语的‘不要冤枉我’几个字渐渐的成了性/感的刺激人感官的低吟。
乔陌然看着怀里的女人,刚刚艰难的压了下去的那股躁动,又唰的升腾了起来,蓦然,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把她抱起来,让她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他声音也开始变得有些沙哑:“好,那么我信你,可我还想知道你跟肖毅东在一起这么久,你们有没有……”
“没有……”
林笙箫呜呜的晃着头,小脑袋埋在他的颈脖之间,晕晕乎乎的,可仅存的那么点点清醒他也知道这男人在问什么,她气不过,什么意思,都把她当成什么人了,难不成跟肖毅东谈个恋爱就要*失心吗?
说着,林笙箫眼泪都落下来了,心里又委屈,身体又难受,脑子越来越混沌,她的小脸一会儿就湿漉漉的了,她被男人扣住手臂,动弹不得,可身子在他腿伤扭动着,磨蹭着,不到一秒钟,男人下腹的某处便紧绷而勃发。
听着她的没有两个字,乔陌然倒是像是松了口气,虽然他可以做到不去计较她之前的事,可若她是完整的,他会更觉得怜惜,这是男人的通病,对于这点,乔陌然也不能例外。
他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看着她哭的红红的眼睛,他明显的口气软了些:“林笙箫,我希望你不要骗我,嗯?”
“……”
林笙箫这个时候已经彻底的晕了,她眯着眼睛看着他,只觉得他为什么长得那么好看,可问出口的那些问题怎么都那么讨厌,那么令人烦躁呢?
乔陌然见她不回答,又开口:“你……唔……”
不想听到他问的那些问题,她脑子一热,直接朝他好看的唇形就吻了上去,浑身的燥热在接触到他唇瓣的冰凉的时候,一瞬间就觉得舒服了,她更为贪婪而放肆的吻他,近乎是不按章法的吻,咬。
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子,软软的身体蹭着他僵硬的身躯。
温香软玉满怀,还这么的主动,乔陌然深邃的双瞳一点点的变成了灼热,性/感的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只稍稍的愣了那么几秒,他眼角抬了抬,看着她那张艳艳的小脸儿,他一把攫住她后脑勺,狠狠的把她压回chuang上,重重的回吻她果冻一般的小嘴儿。
一把把衬衫给脱了,扔在地上,男人高大完美的身躯覆了上去,从眉心到颈脖到胸口,林笙箫喘息着,嘴里嗯嗯嗯的溢出来,小手不知道往哪里摆。
只感觉到牛仔裤被脱下,紧接着浑身上下是一阵的冰凉,赤/裸相接,坦诚相对。
林笙箫似乎觉得没那么热了,混混沌沌中,她能感觉到一直大手握住她的脚踝,她弓起,他便沿着往上移,在她腰间停住。
“腿,张开,给我,嗯?”
男人的声音像是带了引/诱的罂粟,女人迷蒙着听话的分开shuang腿,男人挺腰,顶了进去,她痛呼一声,两人的舌头彼此纠缠在了一起,身体完全契合的毫无缝隙。
*
翌日。
林笙箫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阳光明媚,从昨晚到现在,她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的醒过几次,可又睡了过去,现在彻底的清醒过来,缓了缓,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她头嗡了一声响,她吓得滚到了chuang下。
抱着被子爬了起来,混乱的如战场一般的房间到处都是她的衣裤,她虽没有真正的做过这样的事情,可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看了眼前的场景,还有某些痕迹,她自然知道她昨晚跟人家做了。
她紧紧的咬了咬唇,手紧紧的捏着被子,浑身都在发抖,她四处看了看,昨晚的男人,居然不在了,早就走了。
呆呆的在房间里坐了好一会儿,林笙箫才拿回了点神智,她简单的洗漱完,换了一身的衣服,这才给沫沫打了电话。
沫沫接了电话,十万火急的开着她的小Q/Q车冲到这边会馆,扶着笙箫出门,回到车里的时候,沫沫这才问脸色很苍白的林笙箫:“到底怎么了啊?昨天你不是去景氏面试的?怎么后来乔陌然打电话到我这里来要人?你刚才……不是,你昨晚跟谁在一起啊?你……你做什么了你?”
林笙箫闭了闭眼,伸手抚额,情绪很是低落,她刚才出了房间等沫沫的时候,已经有会馆的人告诉她,乔陌然先走了,让她有事找阿ken帮忙,而且还给她留了一张高额的支票。
小手紧紧的握成拳,林笙箫咬紧了牙关,乔陌然这是什么意思?她喝醉了,他……他跟她做了那样的事,他现在人影都没有一个,就丢张支票就打发了她吗?还让她有事就找阿ken,到底什么意思?
“笙箫,到底是谁啊?”沫沫见她这个样子,心里急的要死。
沉默了半天,林笙箫才吐出几个字来:“是,是乔陌然……”
“啊?乔,乔陌然?”
沫沫一下子就愣住了,虽然说平时她老是开玩笑的说乔陌然比肖毅东好的多了,可是这也不过是玩笑,乔陌然那样的家庭那样的背景,笙箫这样的姑娘怎么融的进去,这不是找罪受吗?
但笙箫这个样子,沫沫又觉得不像是开玩笑,她抿了抿唇,试探着问:“你们会不会进展的太过迅速了点儿啊?”
林笙箫摇摇头:“昨晚……是个意外……我本来跟景世韩在吃饭,被他灌酒了,醉了,不知道后来为什么乔陌然来了,我们……我们就……”
“啊?亏我还觉得乔陌然是个正人君子咧,他吃完不负责吗这是?他人呢?”沫沫一口气堵在喉咙,上下不得。
林笙箫涩涩的弯了弯嘴角,不知所措,心里苦的跟吃了黄连似的。
见好友这个样子,沫沫也有些不忍心,她连忙揽住林笙箫的肩头:“好了好了,咱们别哭,咱们去报警,让乔陌然给……”
“别去了。”林笙箫吸了吸鼻子,低头,“沫沫,我们去报警能说他什么呢?说他强迫我吗?他没有,说他趁人之危吗?可我喝醉的事谁能说得清楚明白?”
“那……那怎么办?”
沫沫也有些泄气了,笙箫说的是对的,两个都是成年人了,你说自己喝醉了被人那啥了,可谁知道你是不是自愿的,就算证明了不是你自愿的又如何呢,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而且就刚才会馆的人来看,一个个都是怕惹事的,谁敢给笙箫作证些什么?
“沫沫,我想回家。”
笙箫靠在沫沫的肩膀上,声音有些哽咽,她紧紧的握住手里的那张支票,小腹一疼,脸色更白了,沫沫连忙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