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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奇的是,鞭子蛮狠的摔在那只手上,那只手,并未因为疼痛而缩回去。
白鹭微微蹙眉,并不恼怒这人抓住自己的脚踝,而是在思索,她曾经,是不是在哪个地方见过这个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熟悉感,深入骨髓难以忘记。
可正当她绞尽脑汁的去想时却又觉得这个满身残废的人很是陌生,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也许是错觉吧……白鹭如是想着。
“让他松开。”夜赣均脸色不悦的对一个侍卫说。
那侍卫闻言,微微颔首,而后走到白鹭身旁,一脚踹在那只手上,忽然,牢笼里的人发出凄惨的声音,那声音很是沙哑,白鹭眼皮微跳……
她听得懂这种声音,只有舌头被割掉的人,才会这样发声。
白鹭看着那人,那人虽然面目狰狞因痛苦而凄厉的喊着,那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瞪着白鹭,他的目光里,白鹭没有瞧见任何敌意,反而,她隐隐感觉,这人看她像是在看生命力救命的一根稻草。
白鹭虽然觉得奇怪,但因担心夜净,并未多想,而是冷漠的移开视线,与夜赣均朝地牢深处走去。
海蓝的衣,在这深邃暗黑的地牢之中,是唯一一抹不一样的颜彩,像汪洋的大海,海面上有朝阳的倒映,波光粼粼……
那种光,常常被人称为希望。
地牢里的那个人,看着白鹭逐渐远去,秽浊眼眸之中的希望,突然被一盆冷水浇灭,慢慢的,覆上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