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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术的法力增加不增加,暂且不论,只这能用一万多种妖术,很多邪门妖术都可以当家常便饭用,这一点太重要了。
那些梦幻般的妖术能够运用自如,不是量的提升,而是质的提升。
我当下传了周鸿晚最基本炁法的入门,要知道这套基础炁法我学了近二十年,算是炉火纯青了,而周鸿晚从呀呀学步开始,到能用最简单威力最小的妖术,最起码得好几个月吧。
周鸿晚对妖术已经深信不疑,毕竟我演示过妖术,所以默默得记下,没事的时候练练看。我嘱咐她道:“那面蚩尤旗你千万不能再当抹布用了,好好藏起来,将来会有大用。”
我又把关于蚩尤旗的一些事告知了周鸿晚。
她如同听天书一般,不住的点头。
最后我怀揣起北冥藏本,和她互留了联系方式,告辞而去。
在路上,我琢磨着是不是可以让周鸿晚来我们公司,后来想了想还是先算了,就我们这个三人的小公司,自己都吃不饱饭。周鸿晚摆个小摊,赚多赚少的,最起码每日都是活钱儿。哪像我们,吃了上顿没下顿。
突然有了亲人的感觉非常好,虽说是师妹,以前也不曾见过,但总有那么点冥冥中注定的亲情。
我回到图南观,天刚刚擦黑,发现观里一个人影也无,不见了玄真、李小赞和呼呼。
当下急的热锅上蚂蚁一样,赶紧给李小赞打电话,李小赞却说,他在附近村子拉死人。
我急道:“虎妮呢?是不在看着呼呼?”
小赞说道:“她在家扎花圈呢。我倒是想领呼呼回家,奈何玄真不让,这会他开着车带着孩子到花溅春那嘚瑟去了,说是要什么花蜜给孩子吃。”
我气得七窍生烟,现在这么乱,没事开着车还带着孩子,瞎溜达什么?
急忙打电话给玄真,骂道:“你带着孩子瞎嘚瑟什么?”
玄真道:“我始终觉得在图南观不安全,还是把孩子送花溅春这里靠谱。”
我没好气的问:“那人家愿意吗?”
玄真乐呵呵的说:“别提了,一送来,就成了花溅春的玩具了,当个宝一样,现在都把呼呼打扮成小花仙子了,人家呼呼已经会叫春姐姐了,咋哄也不走了。”
我说:“那你先回来吧?”
主要是我内心里有个重大喜讯,急需要跟人分享。
玄真不紧不慢的说:“天都这么晚了,饭已经上桌了,我咋也得吃了饭再走吧,催工不催饭啊,你比周扒皮还狠。”
终于说了实话,就是为了带着呼呼当诱饵,讨花溅春高兴,去那蹭饭去了,天底下蹭饭的招都被玄真想绝了。
我自己坐在观门前,风有些凉了,偶有几片落叶掉下来,天凉好个秋,今年的中秋节,我总算能有个自己人一块吃吃月饼,串串门了。
心里头百味杂陈。联想到鲲鹏观,虽是荒废了,应该还有后人传承,只是茫茫人海,不知所踪,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也不知道是否会藏有妖术三门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初为什么天下立有三座妖观呢?而且还要各藏秘密,为了躲避谁呢?还是有不为人知原委?
不过现在看来,我的蚩尤旗虽然丢了,那偷旗的人也未必就能使用蚩尤旗或参透里面的秘密,可能正确使用的话,需要三块缝在一起,我的蚩尤旗形状是梯形的,周鸿晚的是三角形,没准鲲鹏观的也是梯形的,然后能合成一个大三角形蚩尤旗。
更多的细节此刻我不得而知,不过找到鲲鹏观的后人,也成了我的一桩心事。
回到观里,打开台灯,照着北冥藏本练了起来,俗话说,一通百通,我有基础炁法垫底,很容易就上了手。
感觉体内奇妙非常。
正忘乎所以的照着北冥藏本练习。忽然间电话响了,是玄真打来的。我接起来说:“饭吃的还好?”
玄真气喘吁吁:“别提了别提了,我们快被人吃了。你赶紧来。”
我不明所以,问道:“什么事啊?”
玄真道:“蜘蛛,蜘蛛,来晚了,花溅春的房子就要被蜘蛛网裹成蚕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