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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百八十度啦!”后面的曹湘出声纠正道,“三百六十度等于没转!”这句话把杜彦德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朝曹湘摆了摆手道,“我这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绪给你打败了!”
谢明芳也笑了起来,“杜执委还真是观察细致呢……”说完这句,她思索了一阵,干脆竹筒倒豆子,把杨铭焕在信中所说的事情全都跟杜彦德与曹湘叙述了一次,这下两人不由得都呆住了。虽然杜彦德一直都能深切体会到杨铭焕对自己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敌意,但是却没想到这敌意竟然会来自于一枚圆环,“还好我当时拿到的第一个虫洞没有影响心智的能力,”杜彦德有些不无后怕地说道,“杨铭焕同志对于这次事件是施行者,那些牺牲的归化民士兵也都确实是死于他手,从生还者描述的最后杨铭焕自己左右双手反制的情况我们曾经进行过讨论,沈彬同志觉得这应该是一种类似于多重人格的症状,应当是体内的多重人格发生了冲突,只是无法解释他最后的突然消失。”他顿了顿,“真是没想到居然会跟虫洞有关。”
“是啊,这事情他也不想的,而且他自己也做出了抗争,只是实在争不过对方,这才落于下风的,”谢明芳连忙为丈夫开脱,“您看这次的事件能不能尽可能地缩小处理啊?尽可能地缩小到执委会范围内呢?”
“不太容易,”杜彦德回答地很干脆,“我说小谢,不是我和他有矛盾,我和他可是一个生产线上共同干过活的,甚至于还曾经住过同一间宿舍,虽然对他的了解不如你那么深刻,但是最近也的确发觉他的心性大变,让我都有些猝不及防。不过我们毕竟是从一开始就是一起奋斗的,现在又都是执委会里的执委,我会尽量帮他。但是你也看到了,”说着杜彦德指了指元老新村的方向,“他那边可是在元老新村,还死了人,掉了飞艇,这事情不是执委会能够遮得住的。但是他这毕竟是事出有因,又是元老的身份,如果能够如同他想的在山西好好运作一番为元老院作出卓越贡献,把时间错开,冲淡那些元老们一时兴起的群情激奋,没准能够给盖下去的,只是以后不能再这么玩了。”
“那是当然!”谢明芳不由得吁了一口气,她之前看杜彦德的面孔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猥琐,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挺正面的,完全没有之前的感觉了,看来真是自己“疑人偷斧”先入为主的思想闹腾的。面前的这个杜彦德虽然并不是执委主席,但是作为前面几批就已经来报到的穿越众,她很清楚杜彦德只是没有去争取,如果真的去争取,光是作为虫洞的拥有者这么一条,他当主席完全没有悬念,主席的职位完全到不了杨铭焕的头上。
现在有了杜彦德的保证,她等同于就有了来自于军方、警察机构、执委会秘书处等主要部门的支持,除非是杨铭焕再次遭遇那个虫洞的影响跟杜彦德再次闹翻,不然的话应该就没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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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利曼站在船头,海风吹打着浪花拍在双体船的船头,变成无数的水珠,溅满了他的面孔。明明是冰冷的海水,这种被溅上液体的感觉却让他有了一个恐怖的回忆,他还记得自己在安南占城港外被溅满了一脸热乎乎的鲜血时的感觉。这个场景一次次地在他的梦中将他惊醒,让他一直以来都是记忆犹新。对于他们这些“南蛮”入侵者来说,整个安南最让他们无法忘记的噩梦是那些丛林中无处不在的死神,随便一点什么丝毫不起眼的东西也许就是他们早就设置好了的机关,一个触碰也许就会让整个百人队中一大半的人在尖嚎声中化为恐怖的尸体;同时那些死神也是在丛林中能够以雷击一般的声响后将一个个的百夫长或者什长的脑袋胸口打爆,即便是从那次的占城港城下回到家已经几年了,他依旧不能忘记这些死神们带来的恐怖感觉,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无助感。
然而现在,图利曼作为门坦斯部落的使者,却不得不登上这种小号的双体船,载着以前从安南劫掠来的战利品前往他们这些南蛮的远房亲戚们所在的兰屿岛上去找那些传言来自“死神”的交易者交换物品。
南蛮在一六二八年入侵安南并且试图将安南新军围剿于占城港的行动遭遇失败之后,他们终于在迈德诺人收取了昂贵的运输费之后才回到的故土尼西亚,他们付出了一万多人死亡两千多人伤残的惨重代价,却没能带回多少能够满足他们生活的粮食。部落之间原本的战力平衡被元老院步枪残酷地打破,造成了一些不遗余力和退缩不前的部落力量此消彼长,很快就爆发了为了争夺粮食与人口的部落间战争,这样的部落战争在原本还算平静的尼西亚打得热火朝天,就连之前一直在作出支持行动的迈德诺人也乐见于这群克洛汗人相互攻打,不时还要在克洛汗人之间点上一把火以巩固迈德诺人在尼西亚的部分交易站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