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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李嬷嬷低低的应了一声。
跟着一声叹息,对着犹自不甘心的太后陪笑说道:“那是太后慈悲,舍不得五皇子!”
“哀家的确是舍不得!”
越说,太后心里的怒意就越小,逐渐被酸酸楚楚取代。
抬起手,往下比划了一下,哑然开口:“他们两兄弟才是那么高的时候就跟在哀家身边,眼看着一点点长大,叫哀家怎么舍得?”
说着,眼睛就红了起来:“可是你看他们两兄弟一个个的,都让哀家失望!”
伤心的模样,让李嬷嬷的唇顿时闭得紧紧地。
再不敢多说半个字,唯恐惹太后心里难受。
好一会儿,才是低声开口:“其实三皇子和五皇子的倔强脾气,也是从太后身上捡来的。”
陪着笑,李嬷嬷悄然开口:“听说,当年太后跟着先皇的时候,也是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