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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顾钦辞也走了。
包厢里一片哗然,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纪若拙仰起头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直到眼睛都被晃得睁不开了才苦笑道:“陆总,你到底是跟孟晚童过不去,还是跟我过不去?”
她的声音非常轻,但陆景尧还是听见了,听得浑身一颤。
圆桌的另一头,沈疏之盯着满地狼藉,露出了轻慢的笑容。
割席分坐,一刀两断?
“他妈的!”陆景尧忽然从座椅上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一脚踢翻了地上的装满空酒瓶的箱子。他的西装外套还挂在衣架上,他没有理会;纪若拙开口叫他,他也没有理会。他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什么都不想管了一样,脚步虚浮地往前走。
待他离开后,沈疏之才低笑出声来,他仿佛觉得这样的笑声不足以表达他的开心,居然还拍了拍手:“漂亮,真漂亮。”
纪若拙从衣架上摘下陆景尧的外套,对包厢里其他人赔了个礼,顾不得脚伤,匆匆跑出去追他。刚跑到酒店大门口,就隔着旋转门看见陆景尧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纪若拙恼火得想砸东西。
玻璃门还在不停旋转着,她手里攥着一件西装外套站在九万里的大厅入口,冬夜的风被一点点送进来,擦着她的脸吹过去,即使在室内也觉得冰凉刺骨。纪若拙在这里站了一小会儿的功夫,沈疏之已经结完账出来了。他见到她有些惊讶:“你还没走?”
“我在等您。”纪若拙转过头来,长长的卷发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带起一阵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