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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预言师半晌才反应过来:“宰相,我可问你,是不是每次你一有皮肉伤,只要流出血来,身体就有那种被千万只小虫啃咬的感觉?”
“是。”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预言师突然变得不再冷静,几乎是要扑到宰相面前。像是得到了什么重要的讯息。
这回轮到宰相不做声了,深深的垂下头,像是在沉思什么,许久,飞快的抬起头,一双微眯的眸子直直看向花璇玑。
花璇玑被丞相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寒而粟,伸出一个手指指向了自己:“我?”
宰相慢慢收回了目光,看向预言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认识了她的娘亲之后。”
“她的娘亲!长的什么样子。是不是,眉心有朵艳红的花。喜欢穿红衣!”
“没错。可......”宰相深深垂下了头:“她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预言师颇有一种刨根问底的架势。
“突如其来的暴病,就连尸体都没剩下。”宰相深深吸了一口气,眸底流露出深深的哀伤。
而一旁的花璇玑则是有些呆愣!
她的娘亲?花璇玑听着宰相和预言师的话,花璇玑有些一知半解。
从自己来的时候就得知自己的娘亲早已死去多时,今日提起,这又是什么意思呢?且,看见预言师的表情,好像是很急切的样子。
花璇玑轻轻捏起下巴,盯着那红色的诡异印记出起了神,这其中,一定大有秘密。
预言师没有接着问什么,而是飞快的换了话题,开了一副药让管家去煎后,帮着宰相包扎过伤口后叮嘱了几句,确定宰相没有其他大事儿,使了个眼色带着花璇玑走了出去。
花璇玑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是乖乖的跟在了预言师的后面。待到两人走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花璇玑才停住了脚。向前跨了一步走到了预言师的面前。
“有什么事儿就在这说,这里没人。”
预言师的眸子有几分暗淡,抬头直视上花璇玑的眸子:“其实,我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医术的。”
“啊?”花璇玑被他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他们到这里不是应该解释关于她娘亲的问题么。
然而花璇玑隐隐觉得预言师肯定要告诉她更多,便没有特意插嘴。
“万物生生相息有攻必有克,我有绝世的医术,就代表定有人有惊世的蛊毒。”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预言师轻轻伸手拍了拍花璇玑的肩膀,一双眼睛望向远处的灯火阑珊:
“我的医术,是和天山顶上的一位避世仙人所学。而仙人在教我医术之时,也同时教着一个女子蛊毒之术。”
“而那个女子就是我的母亲对么?”花璇玑上前一步,怔怔的看着预言师,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