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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有伏在耳边;只是稍微近了一点,很正常,如同任何一个口语译员在任何一场正式会议上所做的一样,轻声在他耳边重复着对方的话。
明明对原文已经听得很清楚,为什么经她一翻译反倒忘了对方在说些什么?
充满疑惑与不解的男人整个晚上其实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她的味道,没错;就是她淡淡的、清新的味道,在一瞬间唤醒了他最深处的记忆。
他甚至当场想到了银苑会所里的那张床……身下是她第一次赤裸裸的娇嫩、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的感觉、浑然忘却了今昔何年的痴缠、即将进入的一刻所承受的致命紧窒……
周身都是她,淡淡的、淹没了他所有理智的清新气息。
甚至,当他正要进入她的一刻,她残忍着说出“我喜欢的,是他”这句话时的语气,全都历历在目。
要命的恍忽,险些毁了三个月来全部的努力!
如果不是邢飞反应神速应对自如,如果不是吴顺京训练有素适时提醒,恒顺的总经理几乎当场就要被认定为徒有其表的蠢货加白痴!要命!
沉默着没有答话的男人,双手合什重重抚过自己的面庞,低声轻喃了一句,“我会处理。”
却不知,是说给身旁忧心忡忡的副总听,还是,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