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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梦只脱下了外衣,里面是白的底衣,虽然也是长衫,可却能看出他身体的线条。
黛鸢觉得自己来这个世界是不是来享艳福来了,为什么每个好看的男人都能让自己机缘巧合的看到,有时甚至还能拥有。
透着微微的光,真有一种红烛昏罗帐的感觉。
黛鸢渐渐睡着了。
忽然被一阵咳嗽声吵醒。
是银梦。他不停的咳嗽。
黛鸢拿起灯烛走过去,手背试她额头的温度,有一点烫手,估计也有三十八度多了。这里又没有退烧药,也许银梦连退烧药是什么也不知道。
想着这几日银梦对自己的殷勤照顾和无微不至的关怀,黛鸢也不能放手不管,任他自生自灭。
她找来一盆冷水,晕湿了毛巾,敷在银梦额头,一会就换一次。
“不用管我,你去休息。”银梦断断续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