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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师望着地上正在缓缓蠕动的鲜血,“啊”的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就像疯了似的拿着自己的身体朝门上撞击,伴随着双手拼命的胡乱挥舞拍打着门。
我一下子也慌了神,想也不想的直接沉肩,将自己的身体当成重物,狠狠的撞击着这扇门。
朱老师着急慌乱的从茶几上拿了花瓶砸向门,“咣当”一声,碎了一地的陶瓷,就如此刻我们的心,也,碎了一地。
我咬着牙齿,使劲的用肩膀去撞击门,一下、两下、三下……不知疼痛的疯狂的撞击着紧紧关闭的门。
终于,门被我撞开了,我一个踉跄,差点扑倒。
这时,我抬起头,望着屋内的场景,心跳到了嗓子眼上。
屋内,血流了一地,像条蜿蜒的红色小河,从床边流到门前,张苗苗安静的躺在床.上,就像睡熟了一样,脸色如一张苍白的白纸。
透过窗户,明媚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那么的安详,却又那么的冰凉,她的左手从床沿轻轻的垂了下来,从她的手腕处还有零落的血滴下。
床前,一大堆血,从张苗苗的手腕处流下一大堆的血,鲜艳血红。
血泊里,一把水果刀孤独的躺着,整张床.上,已经被鲜血染红。
在她的枕头上,放着一封信,我隐约看到“亮哥哥收”三个血红的字。
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头皮甚至都感觉到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