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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捕头道:“没有,它一直锁着,一来我们觉得刘偱没有作案时间,二来检查这个房间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处,刘偱说这房子唯有亲友来时才开启,平时都是锁着的,于是我们就没有查看。”
段飞仔细看了看门上挂着的铜锁,锁头上的确有不少积灰,但是令段飞眼前一亮的是有一小块似乎曾经被擦拭过,因此积灰只有薄薄的一层,段飞微笑道:“看来不久前刘家有亲戚拜访呢……严捕头,能不能打开门进去看一看呢?”
“这……打开是无妨的,不过我们没有钥匙,得找刘偱去要,他就住在这山阳镇的亲友家,张钧,去把刘偱传来。”严捕头说道。
“不用了,我只是想看一眼而已。”段飞在那偏房窗户上用手指一捅,将纸糊的窗纸捅破了一个小洞,探目看了进去。
屋里果然蜘蛛网遍布,灰尘扑扑,一张木板床上空空如也,并没有段飞所想象的东西,段飞认真看了一阵,终于有了一些现,他微笑着回过头来,说道:“按规矩……刘偱应该可以住在家中的?官府并没有查封他的家嘛,他怎么跑朋友家住那么久呢?”
严捕头答道:“许是死过人的缘故?我听说他准备卖房子搬到别处去呢。”
“哦,死过人的房子怕也不好卖……”段飞随口说了一句,继续在院子里东看看西看看,高高的围墙上并没有攀爬蹬踏的痕迹,这就更排除了外人入屋行凶的可能,严捕头和张钧透过段飞捅破的窗纸向那偏房里瞧了又瞧,只是什么也没现。
很快隔壁的花大婶和刘家侧对面的孙老汉都被传了来,段飞借用了刘老妈子的那个小房间一个个地询问他们。
花大婶年约五旬,矮矮地很敦实,她朴素的脸上隐现惧怕,举止有些战战兢兢,问什么就答什么,典型的小民本色——怕见官。
询问很快就结束了,她涉案最少,不过她却提供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当日我来找刘嬷嬷,想和她一起下午去镇东看戏,京城来的戏班子呐,听说有很多新戏目……呃,是,起初我还没觉不对,把话一说刘偱就像疯一般骂起刘嬷嬷来,说她不好好看家,整天溜出去玩,给人可乘之机什么的,我当时见势不妙走了,后来就听说刘嬷嬷被赶走了,唉,她可是一个老实人呀。”
“给人可乘之机?你没听错?除了这句话还有什么其他相关的?作为街坊邻居,有没有听到些什么关于刘氏的传闻?”段飞追问道。
花大婶皱皱眉,想了想道:“再没听到什么了,大人你怀疑刘氏?天啊?天底下再没有比她更守节的女人了,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半年都见不着她影子,刘偱也没什么亲友来往,哪有什么关于她的传言,就有传言那也是跟刘偱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