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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欣的拒绝并未令白作家不快,反倒觉得小妞是真版纯货,满心欣喜望过去。正巧阿欣也望过来,那惊鹿式的眼神怯怯的,含着愧疚,把白作家喜得想放声高歌。
阿欣慌忙移开目光,快步奔在最前面。她虽然个头矮小,好歹上一世是武林女,阿芳又老教导她要有几手防狼招式,年余时间练下来,爬山不成问题,转眼把白作家一行甩下几米。
走走停停,阿欣的心情放松下来,打眼环顾四周。
山已不是千年前的山,熟悉的小径全不见(>_<!那当然,这是地球另一个空间),只有鸟鸣依稀似从前。恍惚间,她觉得自己仍是那个去赶考的小秀才王生,正和同窗高伯元走向藏霞观,道长就要迎出来寒暄,安排他们去客房住宿……
那一年,王生16岁,阿元15岁,从英德码头搭船赴广州府赶考。
所有的不幸都发生在夜宿藏霞观的晚上(见《绝色勾妖仙》,不看也没关系)。阿元以为王生真的是傻子,不懂当晚发生了什么事。王生还不至于那么笨,在那种地方又舔又吸,怎么都是羞人事。只是没法拒绝,阿元一直像哥哥似的照顾着王生,王生习惯了听阿元的话,那种感觉又令人兴奋。谁知几分钟的快活招来大祸,被江湖恶丫小狐狸逮住了塞进麻布袋,说:“下流坯子呆床~下!”
就那么在潮湿的床~下呆了三天,王生拉下病根。挣扎着考上举人,去了孔林书院读书,准备考进士,但身体一直没大好过。
次年阴雨潇潇的春天,王生再也爬不起床了,尤记得那天问阿元:“要我亲你么?”阿元的泪水一下滚了出来:“等你病好,我会一辈子带着你。”可王生直觉没有以后,说:“我想亲亲你。”
那是最后一回,做了阿元最喜欢的事。还能闻到那股不大好闻的气味,阿元已大哭起来。再以后就是阿元扶灵回乡,王生不想跟着回去,不想看到寡母伤心痛哭,更不想看到粗陋的媳妇。媳妇是考上举人后老母替他娶的,一个土包子村姑,看到就心烦!他情愿留在书院,感觉中依然和阿元一块读书,以后会一块应考,会红榜题名衣绵还乡……
忽有一天,来了个可怕的美人,一抬手将王生捉住。再睁眼,莫名变成了一个叫刘素欣的女山匪!阿元说他重生了,是那个叫血焰花的美人帮他转世的,又说他的灵很弱没性别,附上啥就是啥!可恨,一个举人,成了女匪,还要嫁给阿元做妾!这叫人怎么承受?
终于逃出来了,或者说终于死掉了,一睁眼变成了千年后的人,成了刘欣,有了另一个好友,从不会要她做羞人事……也不对,阿芳天天唠叨要开发自然资源,绑一个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从此坐享其成。
她偷偷瞟了眼白作家,有些好笑。自打住一块,阿芳天天身体力行四处撒网,到今天鬼都没绑上一个,说不定倒是她先绑上白作家。
这么一想她大感自己不是好东西,人家白主任不过是关照一二,竟起这等龌龊念头,即如此干嘛不老实做阿元的小妾?
“阿欣等等!”
白作家忽然兴奋地叫唤,迈着瘦伶伶的腿向她小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