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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们的手脚相当麻利,老赖的话音刚落,就把小伙子的裤子扒了下來。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小伙子差点哭了出來,一时忘记了浑身各处传來的疼痛,他早听说过,由于牢里沒有女人,犯人们会互相取乐,他感觉自己皮肤白皙,身材柔弱,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弱受,怀疑犯人们要在自己身上倾泻压抑了许久的欲|望。
不过,犯人们想要的却不是这样,他们在另一个小瓶里掏出些液体,擦到了小伙子的下面,多数人对同性的身体有些避讳,但他们却丝毫沒有,很仔细地擦了个遍,唯恐落下什么边边角角,认真程度不亚于造原子弹。
“印度神氵由,”老赖得意洋洋地笑了笑,随后一摆手:“老样子,弟兄们动手吧,”
凌沧实在想象不到,这些犯人在暗无天日的号子里,怎么会弄來这些东西,可他们偏偏就有,而且效果相当不错,老赖的话刚刚说完,小伙子就如同旗杆一般笔直指向前方。
犯人们拿出一块木板,上面有一个不大的洞,套在了小伙子上面,接下來,两个犯人抓住小伙子的手,另一个犯人在后面不住地踹小伙子的屁股:“舒服不舒服,”
小伙子发出一声惨叫,浑身登时就是一个激灵,急忙把腰往后撤,沒等痛感过去,后面的犯人又是一脚,往复不停。
话说回來,这一招倒也管用,小伙子被这么折磨一番之后,估计再也沒有胆子犯同样错误了。
疤头和老赖哈哈大笑起來,好像在看一出好戏,他们沒有丝毫的同情,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用來取乐的玩具,过了一会,疤头得意洋洋地吩咐了一句:“到身寸为止,”
药物的作用很大,小伙子很快血肉模糊,却依然硬度不减,在这种情况下,沒谁真的能达到疤头要的状态,犯人们只是想让血流下來。
过了一会,在小伙子的惨叫声中,那块木板很快沾满了血迹,地上同样血迹斑斑,疤头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道:“行了,放开他吧,”
犯人们松开手,小伙子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呜呜地哭了起來。
从开始到现在,弄出了这么大的声响,外面的走廊始终静悄悄的,管教们好像根本沒听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按照规矩……”老赖沒有表现出一点同情,嘿嘿一笑:“接下來要学狱规,”
“啊,”小伙子抬起头,泪眼朦胧地问道:“还沒完,”
“废话,”老赖拎着小伙子的衣领,來到一面墙前:“国有国法,狱有狱规,你既然进來了,不学这里的规矩怎么能行,”
墙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这里的规定,老赖让小伙子躬下身,双腿绷直,手指按到脚尖,这个姿势相当难受,不过更难受的在后面。
一个犯人走过來,蹲下身,用矿泉水瓶子对准了小伙子的屁股。
“现在我开始念了,一定记好了,我只念一次,”老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随后照着墙上狱规念了起來,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吐字也很清楚,但真的只念一遍,等到念罢,他告诉小伙子:“该你了,从从第一条开始给我背,”
狱规虽然不长,不过怎么说也有二三十条,听一次就全背下來很难,小伙子把刚开始的两条说对了,第三条却开始磕巴,老赖使了一个眼色,后面的那个犯人冲着矿泉水瓶的瓶底捶了一拳。
只听一声惨叫,矿泉水瓶插|进去一截,小伙子浑身就是一个激灵,这是玻璃瓶,如果不小心弄碎了,只怕他真的要被当场爆菊。
“再给你念一遍,”老赖清了清嗓子,又给小伙子念了一遍,后面的犯人则把矿泉水瓶拔了出來,只要小伙子背错一个字,就再次狠狠地插|进去。
小伙子浑身上下不住地颤抖着,两条雪白的腿暴露在空气里,看起來是那么的纤弱,小弟|弟上面的血已经凝结,可仍然有些硬,在胯|下來回摆动着。
狱规就在对面的墙上,但是小伙子只要略一抬头,老赖就会一拳狠狠地捣在软肋上。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小伙子总算把狱规背下來了,老赖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这还差不多,”
“喂,待着沒事,打会牌吧,”疤头招呼了一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副扑克。
“打牌总得有点彩头,”老赖说着走了过來,坐到疤头的对面:“要不然沒意思,”
“耍钱你不行,上会欠了我五千块,到现在还沒还呢,”
“那就赌弹脑壳吧,”
疤头点点头:“行,”
听到两个坐班的对话,两个犯人好像得到了命令似的,立即來到疤头和老赖的身旁,面对面的坐下,他们两个也是新人,虽然已经过了背狱规的阶段,可日子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