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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的手被一只柔软纤细的手握住。
他溢满**的黑眸看向身下的如歌,“干什么?”这种时候再求饶会不会晚了点,他是绝对不会放生滴~如歌清如许的眼睛对上他的黑眸,眼里动意不明的情愫如波纹一般流转,温和的声音缓缓荡漾开来,“不用这个跟我做一次,绝对的零距离,肌肤与肌肤的相触做一次,你敢不敢?”鬼使神差的,如歌添了后面一句话。这个“敢不敢”一说出,如歌就恼悔不已,该死的,她的目的本来是诱惑他跟她接触的,怎么说出来后变成了挑衅呢?这个男人是最不吃挑衅这一招的,真是败给自己了。
正在如歌羞恼不已之时,薛绍一如以往华丽好听的声音荡了出来。
他的嘴角带着玩味,眼里滑过一丝狡黠,“你想怀我的孩子,嗯?”他玩味的审读着身下的她。
如歌心惊,这男人太精明了。
如歌头一扭,不去看他,“不敢就算了。”这次难道又要徒劳无功吗?
薛绍嘴角一勾,勾出好看的弧度,其实这也是他所想的,绝对的零距离,肌肤与肌肤之亲,呵~有意思。
在如歌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薛绍用心的挤了进去,接着深入。
如歌诧异,“你……”她感受到了他,他没有用措施,那温度,那热度,完全真切,没有一丝阻碍,一如五年前薛雪生日的那个夜晚。
薛绍嘴角带着浅笑的弧度,如歌从下往上看上去那个角度,灯光洒在他俊美脸上,好似烟火刹那绽放的绚烂,流光溢彩,美得绝无仅有,如歌从来没有感觉他像现在这么美过。
恍惚间,如歌抱紧了他的腰,让他离自己更近,再深入一点。
如歌突然环住薛绍腰间,让他有些出乎意料,这女人!她在要他,身体是最不会说谎,最诚实的,他感觉得到,她那么迫切的想要他,比他还迫切!难道是因为她爱他,爱他?那为什么可以丢下他五年不管不问?薛绍自问,到底为什么,让她不顾一切的接近自己?三番五次的找上他,让他欺负她?
薛绍抱着如歌做起来,剑眉却拧得很紧,黑亮的眼里读审着承欢的女人,审视她溢满水光的眼,这女人,总让他不能安心,她是安静的,却在安静中嚼了一世不屈的倔强,祥和的同时一片动荡,叫人放心不下,让人想要细细的咀嚼她,每一处,每一个秘密都咀嚼尽。
因为在乎,才害怕被欺瞒,因为在乎,才在意她的一切,因为在乎,才想要看到一个完整的她。
薛绍只感觉面前的女人对于他花了太多心机,接近他,要他,都是她的心机,这让他很不悦,却也不知道这种不悦之感是因为太在乎。
如果他对她能多一份信任,清楚明白自己心中那种不畅快的感觉是在乎而不是仇恨,那么他们之间那些疼痛是不是不会如此深刻。
往往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了解别人比了解自己多。有时候面对一个人,心中总会泛起些微妙的感觉,酸涩,不悦,亦或是羞涩,心慌,我们总不能清楚的分辨那些感觉的根源词。
——彼此汗流浃背之后,如歌终于瘫软在了沙发上,她还是小看了这个男人的欲望,她怎么能忘了,他是个吃不饱的男人啊。
薛绍捡起衣服,慢条斯理的穿戴好。再捡起如歌的衣服,盖在她身上,“还行吗,我送你回去。”这待遇可是别的女人想都想不到的。
如歌动着身体,虽然无力,还是强撑起来,穿好了衣服。
“干嘛?”如歌拉门准备出去的手突然被薛绍扼住了,她转向他问。
薛绍剑眉皱得很紧,黑眸里噙着些许的怒气,薄唇启开,“就这么走了!”死女人,干完事就走了!当他是什么了!他有种被女人玩了的感觉,真不爽!
如歌眨眨清澈的眼睛,“哦,还有事吗?薛大总裁该不会是想要我一个小女子负责?”如歌睁着眼睛问,她故意寒颤他,她现在着急着回家,以后终于可以不再见他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