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堕落天使的春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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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尚绮妍将炽天使高达的操作杆往回一拉,炽天使高达立即转过身子,手中抱着炽天使队众女继续朝西面飞去,将孤零零的月暄琦一人留在充斥着马蹄狂奔的松林中,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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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办?”

顾情沙看见后头追着的狮鹫和半人马停止了追逐的脚步,她回头看向林娅萱问道。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顺其自然。”林娅萱自然知道顾情沙话里的意思。

“你就没想过去争取?”顾情沙又问道。

“争取?”林娅萱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声有些悲凉。

“其实电影《大话西游》中那句最经典的对白最能表达我内心对他的情感,相信你们都知道是哪句对白,我就不说出来激你们起一身鸡皮疙瘩了。”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摆在我面前...”驾驶室中的尚绮妍情不自禁地将这句对白念了出来,但是很快她便念不下去了。

尚绮妍打了个激灵:“呸呸呸,真肉麻...我自己说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怪你不愿说出来。”

林娅萱看着坐在一旁默默不语的火狐,她又笑着说道:“月暄琦这妮子外表虽然坚强,一副好像不把任何挫折放在眼里,越挫越勇的模样,但她内心深处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说着,林娅萱似乎有所感慨,轻笑道:“其实,一个人躲在被窝下的她,也是会红鼻子的。”

“你还不是一样?五十步笑百步。”播弄着双枪的火狐斜视了林娅萱一眼。

林娅萱微笑:“你也一样,彼此彼此。”

“你想跟我说什么?相比起拐弯抹角,我更喜欢直截了当。”火狐隐隐觉得林娅萱似乎有话想对自己说。

“你倒是挺聪明的。”林娅萱叹了口气,闭上眼回想起刚才自己通过念动力看到衣抉飘飘、一身仙气的他。在他身旁,林娅萱还看到了同样一身古装打扮,仙气飘渺的她,他们两人就像是画中的神仙眷侣,湖中嬉戏的戏水鸳鸯,那样般配,般配得令她有些嫉妒。

“爱情有两种程度,一种叫占有,一种叫包容。”林娅萱瞄了火狐一眼,见她神色无异,继续说道:“如果他有了其他女人,你介意吗?”

火狐拨弄着双枪的手顿住了,挂在指间的双枪像是公园的两道秋千一起一落来回荡漾,最终趋于平静。

沉默了半晌,火狐嘴角划起一丝诡异的弧度,只听她微笑道:“如果我介意呢?”

林娅萱同样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笑颜,微微上卷的睫毛一颤一颤,一对动人的大眼眯成一弯月牙儿。

“那我就杀了你。”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一股淡淡的杀气缭绕在空气中,顾情沙、黑泽冴子望着眼前这两个微笑对望着的女人,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只是话语却梗塞在喉间,无法吐出。

良久,火狐指间的两把双枪再次拨动起来,她嘴角一勾。

“我是一名极端的信仰者。”

“很好。”火狐的答案令林娅萱十分满意。

缭绕众女间的股淡淡的杀气骤然消失于无形。

这样的答案不正是林娅萱想要的吗?

对于极端的信仰者而言,他们会排斥别人信奉自己的信仰么?如果会,那么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如此之多的宗教信仰纠纷。

“真是的,他回来明明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偏偏要把气氛弄得这么沉重。”驾驶室内的尚绮妍拍了拍脑袋,嘟囔了几句后,专心驾驶高达向着西北方向的女巫冰堡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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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暄琦身子一歪,打着转儿从高空中坠落而下,狠狠的摔在冰雪尚未融化的松林间,打了几个滚才堪堪停下,一身漆黑的天使战甲也染上几点斑白,像是战士荣誉的勋章

“受死吧!魔鬼!”一声声疾驰的马蹄声由远至近,月暄琦强忍着脑袋的疼痛,抬起头一看,只见一只强壮无比的半人马冲在队伍的最前方,风驰电掣的向自己冲来,他手中举着两把银白色的厚实重剑,透过他的十字盔,月暄琦似乎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怒火。

如果被这对重剑劈中,一定很疼吧?

看见半人马飞驰的马蹄溅起一片又一片的雪花,洋洋洒洒的打在松林间的树枝上,月暄琦忽然觉得他踏出的雪花形状很是好看。

扭过头向半空中望去,月暄琦看到炽天使高正在加速向西飞去,对自己这番狼狈的模样不理不睬。

威武雄壮的狮鹫盘旋在空中,它们尖啸着,欢悦着,仿佛在庆祝着什么,但是它们眼中却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仿佛随时都会扑下来将自己撕咬呈碎片。

为什么要抛弃我?

月暄琦心中一凉,一种近似于绝望的心情涌上心头。

“吧嗒!”

就在月暄琦愣神期间,半人马头领奥利斯率先冲近了月暄琦身旁,他的两只前肢高高举起,手中两把重剑狠狠朝自己挥砍而来,看那架势,似乎不把自己劈成两半誓不罢休。

“纳命来!女巫的爪牙!”随着一声暴喝,两把被金黄色斗气包裹的重剑划出两道破空声,向还趴在雪地上的月暄琦斜砍而来。

绝望。

要死了吗?

我还没见到他,我还没有向他道歉,我也还没有向他表白...这样满怀不甘的我就要这样满怀不甘的死去吗?

希望。

我不要!

至少。

让我先见到他!

月暄琦眼神一凌,一股无形的气势以她为圆心向四周蔓延而去。

堕落天使之绝望气势场!

“啊!”

“轰!”

随着月暄琦的一声暴喝,一圈黑色实质化的绝望气势场从月暄琦体内爆发出来,代替了之前那波无形的绝望气势场,瞬间将方圆一公里内的所有事物都包裹在内。

首当其冲受到伤害的便是半人马头领奥利斯,他被黑色实质化的绝望气势场狠狠的击飞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到雪地上。

被黑色绝望气势场笼罩在内的狮鹫们扑扇的翅膀一僵,它们眼中透露出无尽的绝望,它们仿佛看到,白女巫狞笑着将亚斯兰和亚当之子/女一一杀死,然后用邪恶的魔法将再次将纳尼亚冰冻,时间是....永远!

“砰。”

一只只狮鹫狠狠的从天空上坠落下来,打着滚摔倒松林间的雪地上,然后如同一条死狗般趴在原地,不知死活。

“吱!”

被黑色绝望气势场笼罩在内,所有的半人马马蹄一停,他们眼中流露出无尽的绝望,他们仿佛看到,强壮的牛头人使着大刀将他们的马蹄一一斩断,让他们再也无法享受到在草原上奔腾的快感,然后在邪恶的女巫带领下,牛头人的践踏将纳尼亚的整个草原摧毁。

一匹匹半人马手中的重剑放了下来,他们周身的金色斗气也暗淡下去,逐渐被一圈黑色渲染。

在半人马队伍正前方,一名浑身被黑色能量缠绕的堕落天使缓缓从地面上直起身子,那流光莹莹的黑色能量逐渐向堕落天使的翅膀转移而去。只听“唰”的一声,堕落天使身后的三只黑翼张大了一倍有余,黑色能量如同火焰一般,附在堕落天使的三只油黑羽翼上,仿佛燃烧了起来。

绝望的力量,只有在真正体会过绝望的心境,才会领会到其中的真谛。

“你们...都要死!”

月暄琦伸手一招,深黑色长枪的sariel瞬间飞入她的手中。

她煽动着羽翼飞向半人马队伍中。

一枪刺出,一匹深陷绝望中的半人马脑袋开了个血窟窿。

又是一枪,一匹半人马绝望地倒在血泊之中,发出马类最原始的嘶鸣,那是一种绝望的哀嚎。

不知刺出多少枪,不知有多少匹半人马倒在血泊之中,月暄琦的sariel就像是死神神出鬼没的镰刀,轻松的收割着半人马的生命,让他们倒在血泊中绝望至死。

“勇士们,不要怕!全力爆发出自己的斗气和她拼了!她只有一个人!”被绝望气势入侵的半人马头领奥利斯浑身颤抖地试图鼓舞士气,可是在这实质化的气势场中,没有人能够逃脱被绝望附体的影响。

回应奥利斯的是一声又一声绝望的哀嚎和鲜艳的血泊。

“砰。”

不知是第几匹半人马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奥利斯举目四望,整个松林间到处都是半人马的尸体。他浑身一颤,瑟瑟发抖道:“魔鬼,她是魔鬼啊!”

说完,奥利斯竟然调转方向,逃跑了。

随着半人马头领奥利斯的逃跑,越来越多的半人马也调转马头逃亡而去。

“竟然逃掉了吗?真是太无趣了。”

看着逃亡的半人马,月暄琦藏在头盔之下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失去攻击目标的她全身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她用长枪撑着疲惫的身子,微微喘着粗气,实质化的绝望气势场也缓缓收回月暄琦体内。

好累...好像睡上一觉。

月暄琦两眼一黑,拽着长枪向地面倒去。在她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她似乎感觉自己扑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或许....是幻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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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龚羽抱着怀中沉甸甸、全副武装的堕落天使向东面走去,他穿过松林,来到冰封瀑布的河岸边。

白女巫的魔力正在逐渐衰弱,被冰封的河面也在逐渐解冻,河水奔腾,梅花绽放,青草冒头,好一副春回大地的情形。

林龚羽紧紧抱着堕落天使,走到已经解封的河岸边,盘腿蹲下,将堕落天使放在怀中,一双大手温柔的为她梳理着垂落在地面上的翅膀。他的手伸入初解冻的河水中,有些凉却带着丝丝大的温暖。

即便怀中的堕落天使昏迷过去,但是她手中一直紧紧攥着那把黑色的长枪,一刻也没有放松过。

他捧起一汪清水,轻轻放在她那沾满血液的翅膀之上,让那脏垢的污血顺着水流从她翅膀的纹路间滑下,淌落到地面上。并伸出手,轻轻梳理着她那一片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黑色羽毛,把它们梳理得一尘不染。

它们很是可爱,在自己温柔的抚摸下,那片片黑色的羽毛就像害羞草一般,在阳光下微微颤抖,仿佛是不堪调戏的含羞少女。

很快,在林龚羽的努力下,堕落天使翅膀上的污血被清水一一洗尽,黑色的羽毛也在林龚羽的大手下被梳理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的凌乱。

似乎像是做好约定一般,林龚羽才一将羽毛洗梳干净,堕落天使身后的三只黑翼一颤,瞬间凋零为无数飘落黑色羽毛,就像是一片一片的絮状雪花,轻如鹅羽,悄无声息地飘落,落地之后化为一片虚无消失不见。

随着三只黑翼的消失,堕落天使身外披着的黑色天使战甲也化为一片虚无消散而逝,将美人的身姿暴露出来。

“主人...”一声轻唤,在林龚羽身后响起。

“依依,给我和她一个独处的时间,好吗?”林龚羽的声音极其温柔,似乎害怕打扰到怀中正在沉睡的美人。

“嗯。”

身后,一道倩影,嘴角带笑,飘然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水流完全冲破了冰封的阻碍,整条瀑布欢畅的流动起来,浮冰向下游漂浮而去。

“吧嗒。”

身后的松树枝条上,融化的积雪滑落而下,跌落至到地面上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声响。

怀里,一声轻轻的呢喃传入耳中。

“我这是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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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不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会在某个叫不出名字的地方,会在某片风划成线条的场景,看到那曾经熟悉的面容,同时也就在那么一瞬间,天昏地暗。

谁的忧伤,埋没在夏日草地上扯着风静静旋转的风标,留下晃动拉长的影子,像是几十世纪前斑驳的呈现。

谁的呢喃,像是塞壬的歌喉,拂拭着人们心灵干涸的沙洲,奏动了锈迹斑斑的琴弦,带来荒漠瞬息万变的万马奔腾。

谁的女人,离散在古老的荒原,隔着圣安德烈斯大断层双目对视的瞬间,看到了曾经的永远。

谁的身影,站立在世界毁灭的尖端,看着面前疮痍满目的画面,湮没了所有传唱千年风干的誓言。

没有草原上面扯着风标旋转的风标,没有海洋深处塞壬的歌喉,没有空间隔离的圣安德烈斯地球大断层,没有世界毁灭的声响。

有的,只是一棵积雪融化的松树下,被林龚羽抱在怀里的女人,三千青丝温柔的披在身前,更深更长的睫毛,能看得见一整个银河的眼睛,融合在周围环境里和优美的身线条,带着眼睛弯弯的弧度,倒映出眼前男人那穿破一整个冰河世纪的笑颜。相隔着一片枫叶的距离,看到了嘴角曾经幸福的弧度。

“咣当。”

不知是谁的长枪,掉落在地。

下一秒,林龚羽坚实的身体,已经被月暄琦紧紧抱在怀中。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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