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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黎叔儿对于那苗疆蛊士使出的五鬼拍棺的法术不以为意,杨亿和魏二苟出于对黎叔儿的信赖与崇拜,便也将其置于脑后,但很快,他们师徒就会为当初这一草率的举动而追悔莫及,并付出了相当惨痛的代价,这也是直到很久以后,黎叔儿早已位列仙班,杨亿、魏二苟也已是三界中大名鼎鼎的猎妖师,但却都一直讳莫如深、不愿提及的“滑铁卢”之一,谁提跟谁翻脸。
长话短说,这一天就在吃吃睡睡中度过了,魏二苟则抓紧时间腻在柳若雪的房间里,与美人尽情地套磁起腻,自不必多表,且说到了晚上,听着沧州城内闻远楼内悬挂的铁钟响起了悠扬的钟声,声闻数里,黎叔儿看向早已整装待发的杨亿和魏二苟,声音低沉地嘱咐道:“此去一路小心为上,记住,当你们遇到难以逾越的危险的时候,真正可依侍的,只有你们强大的内心和不离不弃的兄弟,记住了吗?”
杨亿和魏二苟完全被黎叔儿那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给吓到了,忙不迭地点头应承道:“您放心,您的每一句话我们都走心了,妥妥的啦,您只管放心就是了。”
黎叔儿微一颔首,看看桌子上权当摆设的“漏刻”,摆摆手道:“该走了,去吧。”
杨亿和魏二苟别过黎叔儿,魏二苟又朝柳若雪深深地看了一眼,“毅然”被杨亿硬拽着离开了那间在充满了温馨烛光的屋子。
黎叔儿站在门口,看着杨亿和魏二苟渐渐融入到寒夜冷色中的背影,没有回头,只是语气平淡地说了句:“丫头,听过狂骨的名字吗……”
柳若雪听了黎叔儿话语,桃面一变,纤弱的身子竟然微微有些战栗,随即看向黎叔儿的背影,颤声问道:“叔儿,您怎么会提起这个上古妖神的名字,他不只是个传说吗,您怎么会……”
“但愿叔儿只是杞人忧天吧!”黎叔儿仰头看向深杳的天际,赫然看到原本凄冷的弯月竟然现出了似血的斑斑红晕,难道,这场殃及数万人的屠城惨剧真的是注定无法改变吗?
再说回到杨亿和魏二苟,因为有了昨晚的经历,他们俩此番是顺风顺水、一路无阻地来到了昨晚遇伏的的街口,看到仍有巡街的兵勇在附近游走,更为令他们诧异的是,昨晚那具苗疆蛊士留下的棺椁依然般埋在土里,而那些兵勇却熟视无睹,就似其压根不存在似的。
杨亿和魏二苟躲在巷子口观察了一会儿,等着那些兵勇离开,同时也想看看四周还有没有要伏击他们的邪教术士。
待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那队兵勇迈着整齐的步伐离去,前往下一个街口去巡逻。
杨亿和魏二苟几步走到那口棺椁前,就见那棺盖上画满了奇奇乖乖的符文,心知必是苗疆邪术里的咒语,也无心多看,俩人合力掀开那棺盖,就见那棺内满是五颜六色的衣服残片,看那衣服的材质,既有名贵的锦缎湖绸,亦有平常的棉麻织品,是五花八门,不一而足,只是那些布料都湿漉漉的,好像刚刚从满是尸液的棺材里;捞出来的一般,还散发出一股浓重的霉味,呛得杨亿和魏二苟是皱眉捂鼻,心生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