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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爹也真是的,这些事情怎么可以只怪你一个人。”
娄允理接受了,不代表娄允理身边的人也能接受,至少娄允理的娘子接受不了。
这些日子里,因为娄西贺被禁足了,知为娄允理的娘子,陶惠薇是看着自家相公一日比一日瘦。
虽然说,整个娄家唯有她相公一个嫡出子嗣,这娄家不归她相公还能归谁。
可正因如此,陶惠薇觉得,她公公也不能如此苛责于她相公,本就要传给她相公的,以后还是要由她相公做主。
无论娄家以后如何,那都得由她相公担着。
总之,在陶惠薇的心里,家业固然重要,可远远没有自家相公重要。
娄西贺最初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介布衣,想要走仕途,便来参加科考,奈何才能有限,屡考屡败,屡败屡考。
好在娄西贺并不是一个死脑筋的人,此路不通,便走旁的路。
娄西贺虽然无法金榜提名,可好歹也是个举人,捐些钱财,倒也能谋个小官儿来做做。
也不知是不是娄西贺的运气,娄西贺才当上小官儿没多久,皇上要选秀,他想了点办法动了点手脚,总算是认识了一家原本该送女儿进宫先秀偏又不愿意这样做的官员户。
于是,两家一合计,寻了一个正经八百的由头,那大官儿便把娄皇后收做了义女,顶了自己的亲生女进宫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