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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凝梦一时之间没有反映过来，等她反映过来的时候，王露露已经走了！
“付昊然，你说，王露露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呢？”韩凝梦愿意去相信王露露说的话是真的。
但又害怕自己的判断会错误，所以，有些疑惑了。
“应该是真的吧！”付昊然淡淡的说着。
“那……”韩凝梦看着门口，王露露的身影却早已经不在了，办公室里留下的却是王露露那一抹悲凉的气息。[
韩凝梦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付昊然，你说我刚才是不是太残忍了呢？”
付昊然摇摇头：“不会，本来就应该这样子！”付昊然觉得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可是，我总感觉，我这样子做有些残忍了！”韩凝梦还是无法学会心狠手辣。
付昊然无奈的看着韩凝梦那闪闪发亮的眼眸，笑了笑：“你以后就觉得其实你这样子根本就不算什么的！”
“是吗？”韩凝梦听得出来付昊然的意思，这么说，她以后还需要更加的狠一点了。
“嗯！”付昊然坚定的，用力的点头。
“你说，我以后要怎么面对王露露呢？”韩凝梦有些发愁了。
“其实，在你的心里，你还是很在乎她的是不是？”付昊然看得出来，不管王露露怎么伤害她，她还是很在乎王露露的。
王露露用力的点了点头：“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