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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妮奇:
我很感激你在这个时候对我提供的无私的帮助,在小天狼星忽然毫无征兆的音信全无时,你的帮助就好像是连绵阴雨的日子忽然出现的太阳,让我再一次的对这场比赛充满信心。
我想我们应该是朋友的,至少我一直把你当做一位可以信赖的朋友,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即使你是一个斯莱特林,我也从未因此怀疑过自己对你的信任。因此,我想鉴于你上次对我的善意的提醒,我有必要告诉的你是,在邓布利多的冥想盆里,我清楚地看到斯内普教授他曾经是一名食死徒,尽管我知道这就像是你试图让我相信穆迪教授想要害我一样的荒谬,但我感到很抱歉的是,事实就是这样。
另外,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上周的占卜课上我头上的疤再一次的疼了起来,虽然这不是它第一次疼痛,但是这一次却比以往还要难以忍受,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或者是真的在那个水晶球里看到它,伏地魔。但是,我清楚地看到了逃跑的虫尾巴,还有一条叫做纳吉妮的蛇。尽管赫敏和罗恩他们都认为我出现了幻觉,但是,妮奇,你相信嘛。我真的看到了他。
哈利的信让薇罗妮卡的后背瞬间就变得阴冷起来,就好像有人在她的脖子后面吹冷气一样让她不自觉的搔了搔头发,这封信简直像是一只博格特似地,把她内心所有的恐惧都一股脑儿的勾了出来。事实上早在黑魔标记出现在天空的时候,薇罗妮卡就意识到神秘人或许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忽然回来,至少在他的追随者中一直有人在试图让他复活。相信邓布利多先生也一定对此有所察觉,否则薇罗妮卡想不明白为什么校长先生会在这个时候逼她站队。不过,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斯内普教授居然会是一名食死徒,并且校长先生深知此事却没有对他产生半分的怀疑。
薇罗妮卡发觉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智慧的头脑在很多时候都始终想不明白,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在想些什么,从一年级开始那个满身大蒜味道的怪人,二年级的洛哈特,三年级的狼人,四年级的酒壶里装着复方汤剂的英勇的傲罗,似乎每一位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看上去都或多或少的有些不靠谱。她搞不明白校长先生到底是从哪里找来这些不能在奇怪的人了。至于斯内普教授,这让薇罗妮卡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尽管无论从气质还是实力上来讲,似乎斯内普教授确实符合着所有食死徒们的特点,冷血,强大。
但是,无论这些不确定的因素怎样干扰着她的思想,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作为一个斯莱特林,她居然该死的相信这个只知道吃甜食的老头子,就像她相信不靠谱的贝丝·希尔小姐一样。
不过,一想到穆迪教授,薇罗妮卡就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她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可以用来解释那壶复方汤剂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毕竟没有一个正常人需要把那种东西放在酒壶里随身携带。开始的时候,尽管她同样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但是,毕竟她可不是什么救世主,既然那个穆迪教授并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可疑举动,那么薇罗妮卡也就不再浪费睡眠的时间去解决这个即使想破脑袋也解决不了的问题。不过,现在情况或许变得有些不同,斯内普教授的曾经的食死徒的身份着实让她的内心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恐慌。
尽管每个斯莱特林的家族中或多或少都会有几个食死徒的出现,但是薇罗妮卡并不能接受自己曾经十分信任的教授居然也是一名食死徒。这倒不是说,她觉得斯内普教授不再是个好人,好吧,尽管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这种感觉忽然间让她开始醒悟到,看似和谐有序的校园变得不在那样的安全,每一个人的背后也许都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薇罗妮卡恍然了解到,或许从哈利·波特入学的那一天起,霍格沃兹就注定不在平静。
一年级时忽然闯进的巨怪,那个时候哈利在场;二年级的蛇怪,哈利杀死了它,三年级的那个一直变作老鼠的小矮星彼得,也一直潜伏在哈利的身边,至于四年级,这种情况就更明显了,有人把哈利的名字投进了他原本根本不可能被投放进去的火焰杯中。而这个时候薇罗妮卡觉得自己不能够在这样坐视不理了,尽管她和哈利之间的关系并不如哈利自己所想的那样的亲密,但是,如果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而导致哈利永远的丢掉了他的脑袋,这会让她内疚一辈子。
于是,她忽然一下子跳下了床,转过头看着一脸古怪的看着她的贝丝说道:“听着,亲爱的,我现在有些急事必须去见校长先生。不要等我,也不要到处乱跑。”
当薇罗妮卡成功的念出了校长室的口令的时候,她毫不意外的见到了正在享用夜间甜点的校长先生,他穿着一身紫色的满是黄色月亮和星星的睡袍,当然还有配套的睡帽,忽然间她就觉得有些无力,难道他们在评选梅林奖章的时候都不把品味列为一个重点的评比项目吗?
“怎么了,我的孩子,这么晚找我有事么?”
“当然,校长先生,我确实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薇罗妮卡强迫自己不再去看他那身睡袍,这让会让她认为自己在同一个麻瓜讲述如何使用门牙赛大棒一样的可笑。她清了清嗓子,自然而然的坐到了邓布利多对面的椅子上,驾轻就熟的动作让人并不难看出她似乎是这里的常客。
“邓布利多教授。”薇罗妮卡决定先从称谓上拉近自己与对面的这位先生的距离,这方便此次谈话朝着自己有力的方向发展。
“您认为阿拉斯托·穆迪教授是一位怎样的先生呢?或许您还可以和我分享一下他曾经的杰出表现。”尽管她的话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但是,薇罗妮卡从邓布利多的神情中已经明白了伟大的校长先生确实已经成功的读懂了她话中隐含的意思。他望着她眼神中的认真和拿着半块奶油蛋糕沾了一嘴巴蛋糕屑的样子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是认真的,对吗,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