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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就是命运。我们每一个人都活在它的掌控下,谁也逃不掉。如果凯瑟琳没有遇见你的爸爸,没有和他一起追随那个人,她现在一定会活的比纳西莎·马尔福还要荣耀,我会给她全世界最好的一切。”关于这一点,薇罗妮卡绝对不会否认,卡尔·安德森对她的爱已经深入骨髓,成为了一种可怕的习惯。
“而我,如果不是因为那一段时间的消极也不会被他们踢出去,也就不会在那个人倒台后所有的人都被抓紧了阿兹卡班之后,还依然逍遥的出现魔法部里,并在那里任职。你知道吗?尽管艾瑞斯长得更像凯瑟琳,可是他身上的那一系列的,让人讨厌的性格简直和尼古拉斯一样。他们一样的盲目自大,不理会别人的感受,最让人无法容忍的一点就是愚蠢。”
“不,艾瑞斯不是这样的,你不可以这样说他。你只是因为我的爸爸才对他有所偏见。”是的,话一出口薇罗妮卡就发现自己好像是已经相信了他的所有的鬼话。因为他明明在诋毁艾瑞斯的同时诋毁了她的父亲,可是自己却下意识的没有反驳他对于父亲的不尊重的话语,而是仅仅为艾瑞斯而抗争。
“偏见?不,不,妮奇。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一点和你的母亲一样。你已经相信了我不是吗?因为你心里也明白我说的就是事实。在那段时间里,也是尼古拉斯最风光的几年,他的鼻孔都要翘到天上去了,那种目中无人的样子让一部分人恨他恨到了骨子里。或许在你的心里他是一个高大而又和蔼的父亲,其实,这一切不过都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他的手上沾满了巫师们的鲜血,当年,那个人可是十分欣赏他的钻心剜骨咒。”
“而凯瑟琳,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因为怀孕的原因,她并没有再次提那个人去完成任务,而是专心的呆在家里等待着你们的诞生。也恰恰是在那一段时间里,她的意识才逐渐清晰起来,她痛苦的意识到你父亲对待她并不像一个妻子,而是那个人赏赐下来的奖品。他把她安置的很好,可是却从来也没有关心和爱护,甚至就连她生产的时候也是我陪在她的身边。只是,她醒悟的太晚了,妮奇。”
薇罗妮卡看到卡尔·安德森在眼眶中蓄存了很久的泪水缓缓地流了出来。
“真的太晚了,妮奇。如果她能早一点,哪怕是早上个两三天,她也就不会死了。”
那一次的谈话中,尽管卡尔·安德森没有说过一遍道歉的话,也没有解释过那一晚发生的事,可是薇罗妮卡心里清楚的明白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恨他。无论他说的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有一点却是无论谁也不能反驳的。卡尔·安德森和艾玛·安德森都是可怜的,他们是家族利益的牺牲品。尽管艾玛婶婶对卡尔叔叔的爱绝对不会比他爱着自己的母亲要少,但或许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得到想象中的那份幸福。可是,她却是勇敢的,像是一只扑火的飞蛾,明知道对方心中另有他人,可是她还是义无返顾的让自己深陷在这样的痛苦之中。薇罗妮卡相信如果再给她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她也一定会继续选择安德森这个姓氏。这一切都因为一个这个世界上最美好也最凄凉的单词——爱情。
“抱歉,亲爱的,我并不能告诉你,到底是谁亲手杀死了他们。但是有一点是绝对不会改变的,那就是你的父亲是害死她的真正的纯粹的凶手。”薇罗妮卡感觉他还是有什么话依然埋在心底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曾经欲言又止的望向她,眼睛里闪过一丝的担心,不过,不管他想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今天对于她来说绝对是足够难忘而又残忍的。
看着薇罗妮卡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的森林中,卡尔·安德森才掏出魔杖狠狠地击中了远处的一棵大树。紧接着一个身影从那里逐渐清晰起来:“哦,我的孩子,我很欣慰你的粉碎咒还像当年一样出色。”
“你满意了嘛?看到她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对吧?”
“放松些,卡尔,我们谁都不想让她成为第二个凯瑟琳对嘛?而且她有权利知道过去的事情,你只是说了实话。”
薇罗妮卡浑浑噩噩的跟着卡尔·安德森的鹰隼朝着霍格沃兹的方向走去,她的眼泪就像是一股永不干涸的清泉一样在脸上流淌,怎么也擦不干。黑色的天空笼罩着周围的一切,同样也笼罩着她的心。关于自己的父母,她曾经把他们的爱情想象成这世界上最美好的童话故事,就像是贝丝告诉过她的麻瓜世界里的童话,灰姑娘和白马王子一样让人羡慕和嫉妒。可是,事实却狠狠的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爱情的背后隐藏的是腐烂的令人作呕的肮脏。她知道卡尔·安德森没有骗她,这是一个可怕的直觉,尽管到现在她依旧不肯妥协,但她知道他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黑暗中的霍格沃兹灯火通明,远远地就能听到孩子们的吵闹声,可是这原本应该让她感到温暖的一切却反而让她感到了更深刻的孤独。她远远地站在那里,忽然间发现这样大的世界里,除了阿里安娜小姐的那栋破旧的小楼之外,好像哪里都不是她最终的港湾。那些明亮的灯火直直的刺入她内心的深处,照亮了那长久以来她几乎都快忘记的脆弱。她蹲在那里第一次这样大声的哭泣,直到一件斗篷搭在了她的身上。
“我想你应该还没有吃晚饭。”
“德拉科?”黑暗中,德拉科的头发在月亮的柔和的照射下更加的醒目了。他站在那里,温柔的注视着自己,既没有问她怎么了,也没有问她去了哪里,可是却依旧使她在这样失去希望的冰冷的世界中感到了一丝温暖。
“对,是我,妮奇。我在这儿等了你好久。”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德拉科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教父告诉我的。不过,走吧,妮奇。我替你留了一些炸薯条和烤香肠。”这是自己和德拉科第二次在夜晚月亮的陪伴下走在宽旷无人的树林里,他的手依旧是那样温暖给与她无比坚定的力量与支持。在后来的时光里,薇罗妮卡曾想过好多次,除了长相和自己根本不稀罕的财富以外,自己究竟是怎样爱上这个脾气坏到西伯利亚的臭小子的。也许正是因为德拉科有着这样的奇异的能力,能让她在彷徨徜徉的时候找到方向,在悲伤绝望的时候找到希望,在孤独无助的时候找到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