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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会可以毫无顾忌地出去吃个大餐,然后明天放松地过一个节日,连载了近一年的两本书,终于完结,追文的亲们,辛苦了,向你们致意。
不管怎么样,我终于把它完成了,心里面满满的都是成就感,哪怕它只是一个残缺不全的孩子,哪怕它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我仍然为自己感到骄傲,为读到这些字的亲们感到骄傲,因为,至少,我们一起坚持了下来。
感谢的话就不多说,因为没有大家的支持就没有这个小文,尤其是提出过很多反面建议的亲们,正是你们的很多建议,让我确切地知道他们的感情应该遇到的会是什么阻力,从这个意义上说,是你们丰富了我的创作,也许淡妆最终还是让大家失望,也许在一路走来的过程中,淡妆因为不淡定,因为压力,也同大家闹过小脾气,还请大家原谅我,并继续支持我,哪怕是继续为我的文提反面建议,那也都是我最可宝贵的财富。
我最开心的事,这个文有大我很多的姐姐们在看,你们也在以你们的阅历给我指导,以淡妆现在的年龄和经历也许还不能完全认同并理解大家的看法,但是淡妆在这个年龄段写的文也只是表明了我现在的思想和观点,也许等我到姐姐们的年龄再看这个文,就会觉得我自己现在很幼稚,不要紧,每个人都要成长的,我也在成长,代沟是一定存在,但是我感动的是,大家仍然喜爱我,支持我,谢谢。
还有一个消息忘记告诉大家,因为大部分读者的喜爱和坚持,第一卷出版名仍然定为《第一最好不相见》,相信不久大家就会看到实体书。
淡妆马上要换一个生活环境,这几天还要回一趟东北,但是不管做什么,写文是我最热爱的事,不会放弃。新文构思了很久,我之前挤时间写了一个开头出来,给大家看看,要是正式投稿的话需要3万字,恐怕要十一以后文才能正式出来,感兴趣的亲们,可以等新文出来继续支持我。
新文的题目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内容摘要:
他第一次见到还是婴儿的她,觉得她的两个眼睛像两弯月牙,那一年,他十岁;她练功受伤因为特殊体质需要输血,从那时开始他成了她的贴身血库,那一年,他十四岁;无意中看到她只围着浴巾头发湿湿泰然自若地从浴室走出,他第一次有了生理反应,那一年,他十七岁;在她无助且惶恐的哭声中,他别过眼睛为她处理初潮后的一切,那一年他22岁;因为被人算计,他在狂乱中让她成了他的女人,那一年,他二十八岁,而她,十八岁……一眼万年,注定了一世的纠结,相思成灰,成灰亦相思。
楔子
好不容易通过了堵车堵得几乎让人崩溃的路段,景赫猛地加快了车速,眼角余光不断地瞟向车内的电子时间显示,后悔没有早一点出来。没办法,明天有个合约要签,他也想着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可是合约中有一点他之前没有发现的地方,今天最后一遍过的时候突然有了质疑,等和律师弄清楚之后才想起,聚会已经开始了。
今天是爷爷六十岁的生日,他作为长孙没有按时出现,爷爷知道他是因为工作不会责怪他,不过被老妈埋怨应该躲不掉了,景赫心急如焚,倒不是担心什么,只是,他知道,那个小丫头肯定回来了,想想距离她上一次回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吧,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她,还真的觉得缺了点什么,想到这,景赫的眼睛眯了起来,猛踩了一下油门。
穿过一条长长的林荫道,等李宅那近乎城堡式的建筑出现在眼前时,景赫才舒了一口气,同时看到从大门处就延伸出来的停着各式汽车的长队,又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一番费神费力的应酬是少不了了,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正了正下巴,好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僵硬。
他前脚一踏进聚会大厅,没有理会马上投射在他身上的或直白或躲藏的目光,努力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待看到她正手里端着一个酒杯安静地坐在爷爷身边时,一路的焦急心情才终于安定下来,这时的她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不经意地转头,在和他对视的瞬间,微微惊讶了下,随即轻轻地笑了笑,她笑的幅度从来都不大,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表情变化,但是景赫能感到,因为她很少对人笑,除了对他,这笑总是能令他安心。
快速地将外套脱下来交给跟在他身旁的仆人,正要大步走到她身边去,几个花枝招展的美女已经不动声色地将景赫围了起来。景赫这才开始礼貌地一一和大家打招呼,这种情景几乎在每次聚会都有发生,他谈不上喜欢却也并不讨厌,怎么说都是一个个的尤物,即便他对她们全体不感兴趣,也没有理由置之不理是不是?
趁着说话的间隙留意了一下方才她在的方向,发现她已经离开了那里,目光又是一顿搜寻,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她,这次她似乎很迟钝地没有感应到他的注视,而是一个人笔直地坐着,头执拗地别过去,似乎坚持不看这边,那神情多少有些落寞,景赫暗笑了一下,肯定又是在怪他冷落她呢,尽管她每次都不说,也坚持不表现出来,但是景赫就是能感觉出来,并且,很受用。
又寒暄了几句,景赫准备抽身了,四周扫视了一圈,终于看到在另一处也是被人围困抽身不得的承泰,马上又使出了惯用伎俩,“我介绍好兄弟给你们认识。”于是带着一群人来到承泰身边,成功地将这些“麻烦”留给了欲哭无泪的承泰,自己不动声色地离开。
“嗨,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知道她能感觉得到他的靠近,但是坚持没有主动和他说话,他不介意,走到她身边轻声打了一个招呼。
澈儿转过头,“你迟到了,回来这么晚,看外公怎么收拾你。”小脸还在绷着,语气在景赫听来却是很调皮。景赫双眉一挑,“我才不怕,对了,你父母来了吗?”问完后顺着澈儿的目光看过去,果真看到了基本上好多年见不到一次的姑姑和姑父在各自优雅地同人交谈,“不过去?”
“打过招呼了。”澈儿面无表情地回了句,景赫没有再说话。“我去安抚一下老头,不然真的要挨骂了,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明天。”澈儿回答,“哦。”景赫小失望了下,挥挥手示意自己先离开,澈儿点头。
和所有的亲人长辈都打了一圈招呼,景赫想要再次去找澈儿的时候又被人围了起来,想要故技重施寻找承泰,发现承泰对着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又见澈儿示威似的正和几个世家子弟打得火热,如果她愿意,是会让人趋之若鹜的,只要她偶尔收起一下那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这个时候,景赫反倒希望澈儿变回那座冰山了,看到她对着别人笑,心情没来由地差了起来。
不顾众人失望的表情说了句“失陪”,景赫强行脱离了包围圈,下意识地去找酒喝,拿起一杯烈酒刚刚放到唇边的时候迟疑了一下,想起明天要签的那个合约,他今天倒是想放纵一下,奈何还是无法放下他的本职工作,正犹豫的工夫,手里那杯酒已经被人拿走,猛转头,澈儿正在喝自己的这杯酒,她的另一只手里还有一个空杯子,看来已经喝了不少了,景赫皱眉,想要阻拦人家已经见底了。
“干嘛这么喝?”景赫是责怪的语气,但更多的是心疼,每次见到她的父母,她总会这样子,她其实心里是想要和他们亲近的,奈何却找不到合适的方式,不过也好,这种状态不会常常发生,澈儿和她的父母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