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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空气吹得连呼吸都鼻酸不已,我倔强地望着一言不发的皇甫炙,风吹动屋檐飞翘上的风铃,叮铃作响。
清脆的风铃声如同紧握在手心里流连寞寞的话语,那某天的夤然大雨早已将略略泛起火星的过往扑灭,凝视那颗瞳孔依旧深邃明亮地可以令人心疼。
张嘴想说什么,风吹进嘴里喉咙痒痒的,引起一阵剧烈咳嗽,皇甫炙动动身子,转身进了暖阁。
须臾间,太监高声传令,请淑妃娘娘入暖阁。
暖阁如其名,充足的炭火将整个房间烘烤得温度如春,华丽的殿堂中央天然温泉水雾氤氲。
尽管房间很热,我却没有脱下厚重的长袄,看到皇甫炙仅着一件丝绸长衫斜躺在长绒躺椅上静静地喝着酒,脖子上的貂皮围脖已经汗湿,拉拉围脖,没有摘下的意思。
“皇上,臣妾是来请旨出宫的。”直接说明来意,想到娘病重,心里满是担忧。
“舒月宫的合欢树应该早已经败了。”他啜了口酒,不看我,顾自说:“听花匠说那花美叶奇,可种在舒月宫后,一直都没有机会去看。”
“待到明年花开时,皇上来看便是,只是皇上……”
“明年……一年一年的,时日过得还真快。”他倒上两杯酒端着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杯,我平静地接过一饮而尽,他冷笑道:“这酒就算是陈年佳酿也不见得比边塞辛辣的火刀子酒好喝,是吗?柳子佩?”
忽然心里明白了什么,其实皇甫炙与我一样,都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