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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刺眼的光亮将我唤醒,凌绡丝绒散落一地,细穿上衣衫,抬眼便看到皇甫炙坐在书桌旁,刚放下笔,细看明黄色的卷轴,应该是圣旨。
动到动响,他挑眉轻笑,扬扬手要我走到他身边。绕过茶几,还未来得及向他施礼便被他环住腰强压到大腿上坐好,虽已有肌肤之亲,可此时的暧昧姿态已经让我脸红耳赤,轻轻挣扎。
“皇上……”想说什么,可眼却流到了那黄底黑墨的苍劲字体上,那是两道圣旨。第一道是下令大皇子取名为皇甫宇博,由锦妃亲自抚养。而第二道圣旨是下令再次征战塞北,北征的主帅便是宁远爵。不经意间旁边看到了宁远爵的字迹,赫然写着“请战书”三字。
想到皇甫昊的野心和狡诈,想到宁远爵的伤,心如刀绞。
“嗯,你想说什么?”似乎是故意把圣旨给我看一样,他慢慢地卷好圣旨,将它交给太监,然后默默地看着我,那双黑眸深不见底。
“皇上,带臣妾去鹜峰庵可好?”转过头看向窗外的明媚春光,欣欣向荣的绿枝上一片枯叶如蝶,飘零而下,在心里叹口起,也许早早地离开,才能永远也看不见凋谢。
“好,现在就去。”他吻了吻我的唇。
他的怀中,袖中手将簪子紧紧捏住,告诉自己,一切都已经过去,一切都该释怀了,同样,对逝去的人,也该有个交代了。
至于宁远爵,已经过去,他的以后,不会有我。
再次踏上怀远寺的石梯,心中五味纠集,此次的荣光比任何时候都多,可心境大不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