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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其实,我有个主意,可以让璇儿放手。”齐冶杨似在犹豫,眼底却染上了一丝狡黠,他知道我会答应的,就像他知道我有多在乎璇儿一样。
真是一点儿念想都不让人留呢。
我不知道齐冶杨是如何告诉璇儿,我和魏君残生活在这里的,只是当他下个月十五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时,他说,“璇儿,明日就会到这儿来。”
我说,“明白了。”
齐冶杨想出来的,真的不是什么好主意呢,这主意糟糕透了,可这似乎是惟一的办法。
翌日,魏君残醒来,抱着他的琴出去了,坐在竹林里,也不知道他在弹什么,而我站在竹屋前,如往常一般摆弄着身前的草药,可心却再也安静不下来,因为我不知,璇儿何时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又是否可以对她做到对面不相识。
魏君残的病,我是医不好了,我连自己都医不好,还谈什么去医治别人呢。
璇儿到来的时候,大约是在魏君残的琴声响起时,我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急促的脚步声,听到这声音,我就知道,璇儿,来了。
我冲着正在弹琴的魏君残咆哮了一声,““魏君残,你给我安静点!一大早的,你鬼吼鬼叫的弹什么琴?”
在我咆哮完之后,我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越发急促,带着一丝欣喜的味道。
魏君残还在旁若无人的弹琴,或许他是真的不记得璇儿了,可不知为何,我在他的琴声里,听到了一丝怀念,一丝挣扎,一丝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