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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族书上记载,这位朱庆叔祖之父乃二十五代家主亲子,本是嫡系,但争夺家主失败,几个兄弟见反目,他心伤之下,破门而去,而后记载乃自立门户与丹阳郡,再后却不在有记载了。”
这话一说完,那家主朱发装作意外的看着朱老实,有些泪满眼眶,亲切的说着:“贤弟,莫非你真是我朱发的族弟?”
“族弟?”朱老实听后有些意外,他本来是观礼的,一路上对朱治之前说过的什么可能自家祖父与他什么远房叔父有关联,这些话是根本不信的,自己家农民出身,不可能与那吴郡朱氏有牵连。
朱老实不识字,上前看了看那大如黄豆的字眼,晕晕的,苦笑一声,但他并不尴尬,他只有一好处,朱老实就是人老实有自知之明,街上偶尔听到人说是土暴发户的时候,他也是都含笑以对。
不过朱老实不识字,他带来的三个侍从可是认识字的,朱魁发家后,自然也注重自己家人的安全,出外入内都有武艺高强的护卫守护。
眼前跟随朱老实一起来吴县的护卫有三人,是那马元义帮忙安排的,马元义虽然不在是太平道中人,不过在当太平道渠帅时,与江东地面上**的势力有很多交道,顺势几封书信下,有些人便来到他的身边,为他效命,不过都是些悍勇武夫,知礼仪识字并不多,而这三人都是文武双全的护卫,本事不错,自然安排给朱老实身边。
三人相看了一眼,上面黑漆墨字间,的确是记载一位叫朱庆的先人的生平,与刚刚那朱发念的差别不大,三人对朱老实回到:“太公,上面记载的那个朱庆,的确如那朱家主所说的那般,自立门户与丹阳郡,而且就是秣陵一带。”
“哦!真的?”朱老实脸上有些喜色。
三个侍卫点点头,不过其中一侍卫低声靠近提醒了一声:“这族谱记载之事,很是怪异,这吴郡朱家像是有所图谋,太公何不等主公归来后,才论真假。”这名侍卫心细,他注意到了朱老实脸上的喜色,尽本分的提醒着。
不过,朱老实虽然明白这名侍卫的想法,但是他除了老实,还很执拗,很有自己的想法,他心中想着,自己这个朱家人丁稀少,自己这个父亲也从来没给三娃带来过什么帮助,这吴郡朱氏想着不就是要与自己结亲,做同族兄弟么?何不就应了他。…。
我这一朱姓,男丁就自己,大儿子,三儿子,和还在襁褓中的小孙子,人丁太薄了,三子肩膀上的重担太重了,我这个做父亲也该设法帮点力。
若能把吴郡朱家做同族兄弟,他们是江东大大的望族,如果能够合作帮忙,一定对三儿事业大有帮助,朱老实很是天真的想着,这是一个善良者的想法。
一个老实善良者,为了儿子,故作的很惊讶,很意外,很有兄弟亲切感的模样,说着:“兄长,莫非你我两家真是亲戚?”
这朱老实这么上道,这让一旁的朱发、朱扬两兄弟,以及朱治都很意外,他们都还以为还需要多费一番唇色才能撬开朱老实的心,给安装个堂兄堂弟的关系。
不过朱治回神的很过,他早就听说了这秣陵朱魁,少谋深算,而其朱老实却是老实巴交的农人,这一切他都归咎与平民百姓的无知,或者望族总有一份攀附的心,有意拉了啦父亲朱发的衣袖,示意接话。
“天意啊!没想到我朱发年老又见着了一名兄弟啊。”朱发很是夸张仰天大喊,眼睛里使劲的挤出了几滴泪花,衬托他年老的激动心情,大声的对各位旁系的族老介绍着朱老实。
今天这场戏,其实朱发、朱扬两兄弟在有安排,已经知会过了旁系的一众人等,纷纷恭喜相庆,然后特意的再开祠堂灵位,让朱老实进行拜祭。
朱老实有样学样的跪下,拜了三拜,毕竟都是死去之人,在他这样百姓眼里都是有灵性的,心中默念了几句。
“我朱老实一生不说谎话,这事前告诉你们了,我认你们做祖,是为让你们能够保佑吾儿,北上抗击黄巾顺顺利利,事业蒸蒸向上。”
拜祭完后,朱发朱扬拉着朱老实,开始今日的酒席,介绍着这吴郡朱氏的一切成员。
不过这一看之下,朱老实发现,这吴郡朱氏酒席这酒肉并不丰厚,还不如自己儿子上次行冠礼的时候,那么排场,那么的盛宴,酒案上都是粗茶淡饭,这让朱老实很意外。
那朱发含着泪解释着,这些年他们吴郡朱氏十分艰难,几年前会稽叛乱中,他死了几个亲兄弟。家族开始艰难起来,其实这年都是很勉力在维持整个家族的运转,那事实上很多族人都没办法安排工作,无所事事在家悠闲,叹息的话,一句接着一句。
那朱扬与朱治同样附声着,讲述着这些世家大族其中辛酸,一种同情之心,油然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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