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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少,要不让我过过手瘾吧,”刘昌俊搓了搓双手,嘿嘿一笑,罗立凡对此沒有什么意见,便点了点头,和巫启贤一起将毛料固定在解石工具上,刘昌俊像模像样的观察了一阵毛料,过了一两分钟,这才直起腰,拿起工具,准备下手,至于他这番观察到底有沒有看出什么所以然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停,”一旁的蒋安平突然出声拦住刘昌俊的动作,“刘兄弟,你不是吧,就这么直接往下切,一刀两断,就不怕损毁了里面的玉肉,我觉得还是擦一下保险一点,至少也可以看看里面到底有沒有东西,再决定下一刀该往哪里切啊,”蒋安平之所以如此建议,是因为他始终觉得这块毛料里面有翡翠,有好翡翠,这是他的直觉,跟什么赌石技术沒有一毛钱关系。
“这块毛料还要擦一下吗,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这块毛料能出什么好翡翠,我就把这些石块给吞了,”还沒等刘昌俊回答,几人身后响起一不屑的声音,罗立凡转身,见自己几人身后正站着一个三十來岁、穿着不凡的男青年,他身后跟着几人,抱着几块毛料,关键的是这男青年说话声音还带着浓浓的岭南口音,此人不是岭南人便是港澳那边的,不过观其神态,估计是后者的可能性居多。
罗立凡打量了一番后,便转过头來,不再理他,刘昌俊悠悠的道,“如果你等不及的话,可以去那边的机器,那里还空着,如果你想显示一下自己对赌石多在行,恐怕是打错了主意,我们对赌石不感兴趣,想要怎么解石是我们的事情,”
“哼,本少还就看上了这套机器,”男青年冷哼一声,不过他也清楚翡翠公盘的主办方不是普通人,也不敢在会展中心捣乱。
刘昌俊不再多说,遂拿着工具,按照蒋安平所说的去擦石,原本他还真不怎么想擦石的,一刀切下去,一刀两段,看里面有沒有翡翠,刘昌俊虽然在早上跟蒋安平打赌时说这翡翠能开出冰种品质的翡翠,但其实他内心并不认为这块毛料能开出什么翡翠來,即使有那也是低档货色,出冰种翡翠的可能性可不大,不过被身后那男青年贬得一文不值,他自然要将枪口一致对外,但令刘昌俊意外的是,他沒擦两下,竟然出绿了。
刘昌俊顿时精神一振,“出绿了,哈哈,还真有翡翠,某人准备啃石料吧,”说完,转过头來,令他意外的是,刚那个断定毛料中沒有翡翠男青年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溜走了。
“刘兄弟,别看了,别人才沒那么笨,留下來啃石头呢,他见势不妙,早就溜之大吉了,”蒋安平笑着回答,“还是别管这等小人了,赶紧解石,我们还要去看其他毛料中标情况呢,”
“好,”刘昌俊遂不再废话,在罗立凡和蒋安平的帮助下,花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将毛料全部解开,解出來的翡翠品质还不错,有部分能达到冰种阳绿,另外部分则是蛋清种油青色,当然冰种阳绿部分的翡翠只有两公斤重左右,蛋清种油青色的翡翠倒是有十七多公斤,不管如何,三人投资这块翡翠沒有亏本,应该能小赚一笔。
只是这赌局却不好判定,最后罗立凡大手一挥,直接判定两人都算输,两人轮流在老刘记请吃一顿,刘昌俊和蒋安平两人闻言一时间无语,赌來赌去,最后两人都沒捞到好处,倒是便宜了罗立凡一人。
“这块翡翠怎么处理,”刘昌俊指着解出來的翡翠,问罗立凡和蒋安平。
“既然昌俊兄有兴趣,我们可以将它以市场价卖给昌俊兄,反正这也不算是什么好翡翠,估计伯父也不会感兴趣,”罗立凡笑道。
“确实,”蒋安平回答,“立凡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