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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份危机感并没随着王铮的离开而消逝,反而在我愣头愣脑不知情下肆意蔓延,直到那天,江承一终于“爆发”了。
离被江承一第一次亲吻也就是他告白那次,已经过了几个月。又遇小长假,他那大学兄弟因为上回来玩得开心,约了他们同宿舍地全跑过来玩了,还点名喊我一块,说是有从武汉带周黑鸭给我吃。
他们这一帮子人,都知道我是个无辣不欢的人,而当时县城还没周黑鸭的加盟店。
我本就是个吃货,一听有吃的,心里就痒痒的。江承一开车过来接我去吃饭,到了饭店才发现原来他表哥也在,本还有些慑缩,但看他那了然而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即明白江承一当是什么都跟他说了,于是也不忸怩。
落座时,一大包的鸭脖子甩在了我桌前,我冲江承一那兄弟一笑以示感谢,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然后捏了一个放嘴巴里吮起来。江承一见了直接就笑了:“瞧你那馋样,下回爷给你买个几斤回来。”
我嘴里塞了鸭脖子,没空与他说话,只朝他翻了个白眼。这东西吃的就是个新鲜,难得吃一回会觉得回味无穷,像他说的那般连吃上几斤,那还不腻啊。
男人们聚一块,又是饭桌上,总少不了酒。今晚有表哥在,场面气氛都他来调度,江承一也都听他安排,然后宴到中途,几个人就都喝高了。表哥酒量最好,即使脸红了,还能镇得住场,其余的全七倒八歪在那,包括我身旁的江承一。
这人一喝多就愣头愣脑的,视线定定地呆滞。我拿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的眼珠还跟着我手指转动,看得我偷乐。要是被他清醒后知道我这么玩他,估计非找我算账不可。
“来,小芽,跟哥走。”
正玩得起劲,听到表哥在包厢门边喊我。微一迟疑,撇下江承一起身跟着表哥走出了包厢门,被他虚揽了肩膀道:“今儿大家都喝过头了,谁也开不了车送你,哥给你在这饭店开个房间将就一晚啊。”
我乖巧地点点头,经过两次酒后骑车出事故后,坚决抵制醉酒驾驶,虽然那两次都不是开的汽车。表哥似与饭店经理熟识,很快就要来一张房卡,领了我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