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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两样东西……你们为难到为师了……”未明英俊潇洒的脸庞上,因为纠结而扭出许多皱纹。
“师父,你不行?”我小心翼翼看他。
未明立马拍桌子,激动地冲我大喊“谁说为师不行!为师行给你们看!”
我眨巴眨巴眼睛,思绪有些飘歪了去,视线从他的俊脸一路飘到他的裤裆中间,沉默不语。
未明察觉到我的视线扫荡,连连后退,又朝着我怒吼:“蛮蛮!你怎么从南海玩了一趟回来,不但模样变了,连……连思想也变了!”
我狡黠一笑,一手抱住美人相公的胳膊,玩笑道:“你大徒弟调教有方啊。”
临柏低头,冰山脸上也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我看得不由吞了。唾沫,这厮不会被我说到什么雷点了吧?心中有些忐忑。但美人相公只笑了一瞬,立马又恢复正常,让我的疑虑不免降下去,怎么能怀疑美人相公的人品!
“你和临柏先下去休息吧,让为师研究研究再告诉你们结果。”未明把我的鬼画符和那琉璃瓶一起收入衣袖中。
“师父,你记得先研究我画的那个鬼画符,传说是鴢族的文字,这个对我们比较重要!”我强调,真怕未明第二天对我说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未明应了一声,对我怀疑他的目光很不耐烦,直接把我们轰出门外。
“大师兄,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快去找二师兄。”我走在昆仑墟的回廊上,信心满满地要解决一件让我揪心很久的事情。
临柏好似我肚子里的蛔虫,淡然道:“蛮蛮。鹿鸣和我其实都不在乎这些辈分。”
“那你当初怎么让我当小师妹,不让我当大师姐!”我愤愤不平,这事让我整整郁闷了三百年。
“小师妹不用管那些烦事,只需享受师兄的关爱和照顾就可以了啊。”临柏含笑解释,拖着我往从前的房间走,并不让我去找鹿鸣师兄。
我听着美人相公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小师妹似乎的确比大师姐有爱一些,但是“我怎么觉得你每天都拿大师兄的身份来压我,限制我的行动!”
临柏视线瞟我。竟是笑出了声“你总要给大师兄一些福利,是不是?”
我在郁闷恼火间。不知不觉已经被他拉进了屋子。屋子里还是一年前我们离开的样子,三百年的朝夕让我对昆仑墟也有了感情,看到自己的小床。虽然有些硬有些凉有些磕身子,仍旧激动地欲扑上去亲昵亲昵。
却在我迈出半步之后,手臂猛然被人抓住,重重拉回去跌在美人相公的怀里。他身上温暖而幽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疑惑地抬头要问他的举动怎这么突然,将将动作,临柏的热气扑鼻。薄唇已经贴上了我的小嘴。
那火辣辣带着**的深吻,我嗅出了点不同寻常的气息。临柏的步子动起来,引着我往床的方向挪去。他这**来得有些突然,我从他的唇齿间抽出一丝空隙,艰难问道:“美人相公……你想……作甚……”
“调教调教你。”他把自己和我的脸拉开,含情脉脉又带着些许笑意。
我顿时脸红,将将低头准备躲开的视线,这厮粘人的大手和嘴脸又袭上来,床也刚巧正在身边,顺势带着我滚了上去,开始吃干抹净的行动。
说实话,老身活了这万把岁数,却还是处子之身,委实有些丢了老脸。现在若问我愿不愿和美人相公行那夫妻之实,嗯……容我再思忖思忖……事儿临到人眼前,与预期瞎想出来的总有一些差距,还差了那么点点心理准备。
这样想着,身子便扭了扭,想要让美人相公在给我点时间准备。哪里想我这一扭,不知撩动了临柏身上哪一根〖兴〗奋的神经,手上的动作加快,一个挑手就把老身的衣服剥得只剩下一件小肚兜。
“临柏!蛮蛮!你们在里面吗?!”正在美人相公准备解我肚兜之际,鹿鸣非常不识时务地在外头拍门,听着他那声音,似乎还很高兴。想必是许久没有见到我们二人,想要和我们好好叙叙旧。
“正在忙!”临柏的脑袋从我脖颈间抬起,朝着门的方向阴测测吼道。
吼完还嫌不够,居然伸手在我小蛮腰上拧了一下“啊——!”我不由惨叫一声,门外居然瞬间没了声音。
美人相公俯视我的眼睛里,欲火正旺,他低哑着声音问我:“蛮蛮,可以么?”
“我能说不可以么?”
“好像,不行了。”
“那就……让你鱼肉吧……”
满室春光,开在这雪原白茫茫的广袤无垠上,出奇得绚烂。
(大碧飘过~~肉很瘦塞塞牙缝~~~over!!)
第二日,我从临柏精瘦温暖的怀抱里醒过来,他正在安睡。我静静看着他的睡颜,睡着的美人相公比醒着时柔和许多,但是皱着眉头,薄唇竟然还有些微嘟,好像一个被人抢了玩具生气睡着的小男孩。
我从他的怀里,抽出一只胳膊,轻轻抚平他眉头的皱褶。经历过那么多波折,他终于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不是应该做梦也笑出声才对么,怎么还这般无助又忧伤。我笑着又把手挪到他的薄唇上,人家都说嘴唇薄的人薄情,美人相公却是个异类。
玩弄间,临柏终于被我吵醒,睁开他的狭目专注盯着我瞧,瞧得我十分不好意思,赶紧埋头缩回他的怀里。
“蛮蛮……”他唤我。
“嗯?”我不抬头,只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