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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黎明很快来临,初升的太阳在地平线上刚刚露出一抹微红,一个穿着红色运动服的身影沿着马路跑到红叶旅馆楼下,此时街上的行人还很好,除了遛早的老人就是晨运的青年。
“啪啪”,穿着红色运动服的年轻人轻轻拍了两下巴掌,掌声在深秋的早晨显得非常清脆。
“吱呀。”楼上一个房间的窗户打开,王一飞伸出手来向外挥了挥,然后收回手去窗户也随之关上。
楼下的穿红色运动服的年轻人是黄春生,他现在就住在成都棋院的棋手宿舍,离红叶旅馆的距离并不是很远,虽然已经参加工作,但他每天早起长跑的习惯却一直没有改变,而王一飞自黄春生离开忘忧清乐道场以后,每天早晨也还是一直坚持晨练从没落下,现在两个人重又在成都碰面,自然是旧习重识一运动了。
等了没有两分钟,王一飞从楼道里一边做着扩胸运动一边走了出来,黄春生于是转头向前跑去。
成都十一月份的清晨虽然不象北京那么寒冷,但气温也是相当的低,小风迎面而来,将二人口中呼出的白气迅速吹散,清新的空气令人心况神怡。
“昨天比赛怎么样?”黄春生等王一飞追到身旁后问道。\///\\
“还好啦,昨天的对手实力很强,布局的时候我走的有点儿缓,中盘一直被他压着。后来他要吃我几颗残子,结果被我趁机弃子转身,这才把局面追平。官子阶段他又走错一步,让我中腹成空太大,结果最后不出子了。”王一飞答道。
“呵呵,七分实力。三分运气,飞飞,你的运气不错。定段赛的第三轮到第九轮是最艰苦的阶段,差不多所有的强手都是在这个期间碰面,可以说只要这个阶段打好了,入段基本就**不离十了。”黄春生答道。他曾经参加过定段赛,因此对定段赛的激烈艰辛有着切骨的了解。
“嗯,昨天地那个人是上海人。是这次比赛A组的种子选手之一,我和他在实力上没有太大的差距,一局比赛,谁输谁赢都有可能。”王一飞答道。
能被定为选子就必定有其道理,经过昨天大半盘的苦战,王一飞深刻意识到竞争的激烈。在这每年一度的围棋高考中,没有哪位对手是可以被轻视的。
“噢,种子选手呀,那好呀,这说明至少已经有一名竞争者落在你后边了。\\/\”黄春生笑道。
“嘿嘿,那倒是。”王一飞也笑了。领先就是领先,虽然现在离真正笑的时候还早。但也没有必要悲观。
“今天这轮是第五轮。你是四连胜,等会比赛地时候碰到的对手也肯定是四连胜。知道是谁了吗?”黄春生问道。
“还不清楚。”四轮比赛过后,取得全胜的棋手共有六人。五选一,百分之二十的机率。猜错的机会远比猜对的机会大地多。
“呵,不知道也好。这样更能放松精神,轻装上阵。”黄春生闻言笑道。
无法预测的事情就不要去预测,相信自已不也是一种人生的态度吗?
两个人一边聊着昨天的比赛一边沿着马路边的人行道向前慢跑,跑着跑着,前面露出了一座四层小楼,楼下,一位中年男人正带着七八个十三到十六岁的少年活动着身体。
“杨老师。”
和那个中年男人打了个对脸,黄春生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再一穿着印有虹口俱乐部标志的衣服便立刻想起此人为谁。\\\
听到叫声,中年男人停下了动作,转回头来望向黄春生。
“呵,杨老师,您忘了?我是黄春生,大前年我入段地时候您是我们那个组地裁判呀。”见杨晓华有点迷糊,黄春生笑着提醒道。
“啊?......,噢,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呵呵,瞧我这记性,一晃小三年过去了,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认不出你来了。”杨晓华这才恍然大悟,笑着和黄春生打起了招呼。
为了推广围棋活动,同时也是为了平衡各地棋院的利益,段位赛每年地举办地点都不同,今年是成都,明年可能是辽宁,后年可能就是海口,而三年前的那次段位赛便是在上海举办,杨晓华做为上海本地地知名业余高手成为大赛裁判中的一员,恰好负责黄春生所在那一组赛场地比赛监督,所以二人才得以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