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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家棋社来说,自已培养的少年棋手冲击职业段位无疑是最重要的任务之一,棋社的名气不是光靠嘴就能吹出来的,货真价实的入段名额要远比任何空口白牙的宣传有效的多。
早在一个多月前高兴宇便已经着手准备年底的这次定段赛,所以,无论是沈怀运还是李飞扬等人对他的决定都早有心理准备。
“好,既然大家没什么事了,那就散会吧。”收拾起桌上的文件,高兴宇说道。
“社长,例会结束了那就说点题外话吧。昨天我和朋友吃饭,听他说那个方品璋这些日子一直在朝阳区的几家棋社转悠。您不是说他进了什么电脑公司搞网络,他怎么还有时间到处乱逛?”陆如秋问道。
“哦?是吗?呵呵,意料之中啊。他姐姐想让方孟扬去烂柯棋社,他呆在中间两头都不敢得罪,想出这种理由也算难为他了。”高兴宇先是一愣,然后不以为然地笑道。
“社长,您的意思就是不打算追究他了?”陆如秋吃惊地问道:怎么着方品璋也算是半个圈内人,要说他没有参与挖墙脚的事情打死他陆如秋也不会相信。
“追究他做什么?他不过是业余棋界的混子,打压他虽然不难,但为了这种事儿和他较劲传出去倒显得咱们忘忧清乐道场太过小气。方孟扬棋材是不错,不过也没好到值得和烂柯棋社把关系搞僵的程度。”高兴宇答道。
“唉,还是您脾气好,要是我,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陆如秋叹道。
“呵,年轻人呀。”高兴宇笑道。
所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没少有社会磨练的人是很难理解这句话中的含义。
“当当当?”正要离开时,打开的房门处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几个人转头望去,原来是传达室的张大父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