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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与沮授 可有良策,快快教我!只要能给我一年时间,我足以兼并四州,一统河北之地。那时,,纵然刘暴势强,我也无须怕他!”
沮授呵呵一笑,道:“将军不必忧心。我心中已有良策,令刘皋自顾尚且不暇
“关西刘最,雄霸秦、晋故地,外据畸山、太行山之险,内纳关中、河东、太原之富郡,虽居西北偏隅之地,但其实他已有立国根基!即使刘最不能效仿光武皇帝,一统六合,但是坐守关中,兴建秦、晋之业。却是轻而易举,水到渠成。秦国、晋国。前者借关中之地,吞灭六国;后者依河东、太原两郡。南拒荆楚,西抚强秦,东阻燕、齐之余。又可借黄河水道干涉中土内郡
“秦未兴时,晋霸中原;白起一朝坑杀赵国四十万兵卒,秦国吞并六国之势,再无人可阻!故,将军视关西刘皋,当以强国视之,当以晋国视之,当以秦国视之,不如此,不足以抵御刘呆!”
“自将军三败公孙瓒之后,翼州人多言“关西刘最,关东袁绍”将刘皋与将军并称。然将军须知,综合各类条件,刘呆其实胜我数倍。刘皋随时能三军齐发,灭我翼州根基,然而我军却不能威胁长安一分一毫!刘呆之害,将军扩大十倍不为过!”
“关西刘另,是将军第仁强敌。有他无我,有我无他,将军务必要首先清楚此点。”
袁绍虽然神情凝重,却又有些不自信:“单单一个公孙小瓒,便差点剿杀我所有根基,何况手掌二三十万强军的刘最?刘呆之害,我岂敢轻视一点!但是,惰山之险,太行山之难、益州万千峻岭,刘皋借用一系列的地势,将所有力量全部收缩一处,我便知晓他欲坐山观虎斗,却又能如何?”
“公与,还请直说具体策略!”
沮授点点头,道:“其实将军也不必如此忧心。自古以来。世间无不灭之国,晋国昔日何其强盛,然一朝分为三晋,竟逐渐被秦国吞并;秦国何其强盛,高祖、项籍相继践踏阿房宫!刘呆虽强,又岂能无敌乎?。
“将军既能破击貌似强大的公孙瓒,为甚不可再破貌似枭雄的刘呆?”
“将军,且听我言。”
“将军与刘呆之争,可比于强国对战。既然是强国对战,就不能出现一战灭其国的情景。故,欲败刘最,将军应当上、中、下,三策齐行,轻重相辅。”
“下策是:为敌树敌。敌国之敌,即将军之友;刘最之敌,即将军之友。”
“刘呆骤然慕逆,关东诸侯怨叛,豪杰乖张,一年半载之内,各方豪络士族,绝难向刘呆纳首归降。然,今关东局势已变,似公孙瓒、刘岱等,已经开始互相兼并郡县,扩充势力,有转变军阀之势。目光短浅。饮鸩止渴,人之常情。诸侯竞相兼并,则相邻者必生龌龊,彼此不能两容,因眼前双方之小忿,而不顾国家大局。刘表之于袁术,陶谦之于刘岱,皆此类也!”
“两两相争,则必求外援以壮其势。今日关东之局,刘岱交好将军。袁术与将军共出一宗。因此。刘岱之邻陶谦,必结公孙瓒、刘皋以自保;刘表之徒,必游走于刘焉、刘呆之间,以之制约袁术。今日之势。欲交好刘皋者,关东诸侯之中,最多只有陶谦、刘表两人。”
“我所言为刘呆树敌之策。便是劝将军结盟刘表、截断陶谦、尊崇刘焉,整合关东、益州各方势力。全方位包围关西刘呆,以此来削弱翼州数郡面临的压力 “其中,徐州未经战乱,民富仓满。待将军兼并青、充之地后,必将取徐州以自强。故,徐州之地,将军万万不可让于他人。将军可先与陶谦结盟,以宽其心,再以曹操、刘表等人为支脉,封锁陶谦外交之路。如此,徐州困于海滨,必不能成为大患!”
“荆南地域辽阔,兵强将勇,又多水军,可为将军一大臂力。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袁家亦不能有两人同时建立勋业,彼此相抗。将军若欲整合袁家力量,驱使万千袁氏门生,必先兼并或者破灭袁术,使袁家弟子统一思想,齐心戮贼!兼并袁术,将军可行南北夹击之策,南面刘表截断袁术退路,将军大军主力则主要歼灭袁术有生力量。折降其将臣。故,结盟刘幕,非但替刘最树一强敌,又能协助将军,顺利剿杀袁术!结盟刘表之事,将军必为之”。
“益州户口辽阔,人民殷富,时时威胁汉中郡。刘最一日不灭刘焉。他便终要在汉中驻戍数万大军。防备非常之变。刘焉有侥幸之心。将军可顺势推举其为益州王、成都王,全力支持他攻伐关中。
汉中一带,山谷、险关无数。攻防皆是无比艰难,需要耗费诸多时日、粮草。若是刘最能被刘焉牵扯在汉中郡,刘呆必无暇东顾。”
“此策如行,无须将军动手,川刘焉便能替将军分担关西刘桌的五成压力!” “
“中策是:耗其国力。”
“欲耗一国国力,有两计可用。一计是令其劳师动众,却不能收获任何战果;第二计是令其内乱,自损无数人力、财力。” “为刘呆树立刘焉、刘表外敌。勉强算是吸引刘旱用兵,加大其军事开支,拖延刘皋其他步骤。此策虽能损耗关西无数兵力、财力、粮食。空虚关中,但是若是仅仅如此。尚不能给刘改带来致命危机。”
“损耗一国之办,最佳方案。无疑是鼓动其内乱,令其同国之兵卒自相搏杀,令其同国之民,互相举械相争,令其同国之臣,分崩离析,彼此视若仇椎!内乱一分,其国力最少也要耗损三分!”
“西山贼张牛角。昔日,刘易成名第一事。便是匹马入西山,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西山贼张牛角数万贼子出降。而后,刘皋入并州。张牛角充当刘暴代理人,整合太行山群盗,势力向东延伸至常止。郡。向南触及河内郡,向北则为刘虞与刘皋之间的缓冲地带,向东,张牛角等西山贼已渐渐与并州合体。”
“外人眼中,张牛角之西山贼,就好比刘石、韩当戍卫金城郡,为刘皋间接触角,可与刘呆直系视为一体。但是,最近一年来,我通过明察暗访,却发现西山贼内部矛盾重重。与刘呆并州谪系渐行渐远。不然,为甚长安庙堂之中,无一位西山贼出身的重臣?”
“我打入西山贼的密探禀告,言。刘皋篡逆后不久,便以羽林中郎将之位,征调张牛角入长安。但是。张牛角却以难舍太行山众兄弟为名。拒绝孤身入长安。与此同时。张牛角又将西山贼大寨,转移至常山郡!单以此处观之,便可猜出张牛角和刘皋之间,矛盾已经逐渐加剧。
“据说,一年前,刘呆干涉将军入主翼州时,曾作出过一个作战计戈。欲使徐晃、徐荣过太行山远袭翼州之时,顺手囚困张牛角一伙,整合西山贼。当时,张牛角虽然终日恐慌,却又不敢稍有举措。但是,当刘呆重心转移长安之后,稍稍喘息片刻的张牛角,立即重组西止。贼,将刘最安插入西山贼的亲信,或是调离闲置,或是发配至常山郡。单看张牛角拥军自重,便知张牛角内心中,已经是如何恐慌、不安。”
“谣伤 中平年间,刘皋试图入主碎阳之际,其妻子甄氏、宋氏。突然遇伏,染红洪水河畔。河内郡诸游缴,初始探寻,以为是数伙黑山贼看错目标,误袭刘枭妻子,但是”刘呆帐下所设锦衣卫、职方司,聚集的皆是暗谍、游傲、刑讯之徒,他们这一伙人,最善于探察密情,拷问真实。也就是这些锦衣卫、职方司,他们按图索旗、顺藤摸瓜,一方面捕捉黑山贼首孙轻、张然,一边面在太行山脉排查各种隐患
“据说,锦衣卫、职方司捕捉孙轻、张然之时,一度被张牛角亲信百般制约,导致锦衣卫、职方司尽管花费许多心力,却终是功亏一篑,竟使得张然、孙轻两名贼子成功远逃。随后,锦衣卫、职方司又发现,原来这名袭击刘呆妻子的贼子张然。竟是张牛角旧时亲信。也即是说。虽不知真实原因为何,但是刘皋妻子洪水河畔遇袭一事,即使不是张牛角一手策划,他亦难逃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