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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大姐也摘下了口罩,胡悦宁终于看清了她的面貌,惊愕地瞪圆了眼。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个人…在她刚恢复记忆的时候就查过了,她、她应该早就被执行了死刑的,难不成世上还有两个长得那么想象的人?还是……她根本就沒死?
秦柔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后一把钳住胡悦宁的下巴,眼底尽是阴鹜,“许久不见啊,悦宁丫头。”
元卿刚从医院进行康复治疗回來,收到语音提示短信时,已经过了下午三点。他一听便立刻把时俊给喊了进來,急急交代了工作后,抓起外套便往外跑,时俊还沒來得及问句话,他人已经跑沒影了。
时俊想了想,赶紧给宁倩打电话,问:“我说,大姐头,阿卿媳妇是不是今天要回來了?”
宁倩刚送走一个老病友,正准备报表,一听也傻了,想起今天是小年后瞬间了然,“你怎么知道的?”
时俊嘿嘿一笑,“他刚刚匆匆跑出去了,我猜十有八.九是去接人,也就只有遇上他家媳妇的事他才会这么不冷静。”
宁倩听了大惊,“接人?他开车去接啊?”他有失读症的,看不懂路标开什么车?…
“最近他在医院做康复训练,已经能粗略地认图了,效果不错的,你不要老是嫌弃我们的阿卿嘛。”
“我这不是嫌弃,是放心不下,好不好,你们大男人的做事沒个分寸,不行,我要去看看。”说完她便起身想跟科室主任请假。
“别别,今天你就给他们二人世界吧,咱个人过个人的,你也好久沒带你家的小情人去嗨大餐了,我呢也n久沒约会了,再这样下去,我家她都要不理我了……”
其实时俊现在谈的女朋友,胡悦宁也认识,就是她的大学同学,杜娅茹。只是之前两人一直沒有关系明朗化,等到两人确定关系了,胡悦宁又出事了,所以杜娅茹一直沒有和她说起过。
宁倩听了他这么一句,倒是一顿,继而笑了起來,“你时大少出马,一个顶俩,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什么女人能逃得过去?”
“别,千万别,大姐头,你这话可不能让我家她听到了…”时俊惊恐不已,惹得宁倩又一顿嘲笑,两人都不知道,此时不是黎明前的黑暗,而是山雨欲來前的宁静…
元卿赶到了机场,找了一圈却沒看见人。他瞄了一眼表,勉强能认出已经临近五点了,询问了几次机场的工作人员从滇南到帝都的飞机什么时候到,工作人员查了下,却告诉他三点十分就已经准时到达。
他忙给胡悦宁打电话,被反反复复的一句“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刺激得越发急躁。他即刻让工作人员确认这架飞机的登机人员身份证号,最后得出的结果是……胡悦宁却是连登机牌都沒换。
她这会不会只是恶作剧?还是,她根本就沒出门?抑或她遇到了什么事一时抽不了身?
元卿从机场出來后直接上了车,黑着脸打电话。司机张师傅本以为他会和夫人一起出來,还准备了一堆寒暄的话,如今看來,夫人大概是放了署长的鸽子,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个,署长,夫人呢?”
元卿眉眼一沉,张师傅立刻噤声。
“她沒登机,马上给我查…”
时俊一惊,这语气,完了完了,又是一场血雨腥风,那个胡悦宁同志啊,你就不能让他们这些鼠蚁小辈省省心吗……虽然心下忐忑,他还是应了一声“好”,即刻着手查滇南滇心救助站的电话,查到后他很自觉地打了过去,询问完胡悦宁的下落,他心如死灰,迟迟不敢报告给自家领导。直到手机再度响起。看到上面的來电显示,他咬了咬牙,接起來。
手机里传來元卿阴沉沉的声音:“她人在哪儿?”
“滇心那边的站长说,你家媳妇早就收拾行李离开了,沒告诉他们去哪儿。”
元卿手指攥紧,手机那头的声音像冰锥狠狠地穿透着他的四肢百骸。
“说是,要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可能,她可能又跑了……”
瞬间,张师傅只觉得车里的气温骤然降了好几度,如同冷冬再临,让人汗毛直立。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