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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陌开转告你的话,我知道威胁不了你,就像你也知道,你说的这些同样威胁不了我。能威胁到我的因素,现在只有胡悦宁一个,能威胁到你的因素,也只有原陌开一个。所以,现在我们可以谈交易的条件了么?”
这才是元卿之所以毫不犹豫就上了他车子的原因。
荣紫衣默了半晌,瞬间卸下了严肃的谈判架势,摆出哈哈干笑的表情,“元大署长,我请你吃饭是有原因的好吗?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胡悦宁那个傻女人究竟躲在哪儿。所以,其实沒什么交易可谈,请客赔罪才是重点。”
元卿沉默。
荣紫衣扯了扯西服领子,耍无赖道:“我知道的,你肯定不会对原陌开怎么样,先不提他是那傻女人表哥,就算你真的敢对他怎么样,大不了等你找到那个傻女人之后,我再去她面前告状,嗯,就这样。”他眸子凝了一抹晶莹的光,朝元卿眨了两下,“早在咱哥几个还在云顶厮混时,你知道我男女通吃,现在更是神通广大地查到了原陌开身上。这种情况之下,老兄你居然还敢上我的车?难不成……你在暗示我什么?”
元卿再次沉默。
从此以后,元卿的脑子里除了想胡悦宁那个傻女人到底会去哪儿,还多了一个问題:世上怎么会有如荣紫衣这样特么无耻到沒下限的人?
再说那两个男人口中的傻女人,咱们的胡悦宁同志在一时不经大脑地冲动之下匆匆回到帝都后,一想起元卿在娱乐厅外头吐的样子,就又开始揪心了,唉……
早前那家伙是喜欢装相,偶尔喝喝红酒,她知道其实他是不爱喝酒的,除非是必要的场合才会喝那么一点点,而且酒量……真的如伊绍辰所说的那样,非常地差。他不是得了脑炎吗?还有后遗症,万一喝酒颅压高起來,人一下子歪过去了怎么办?
于是这些天以來,一到新闻三十分或是新闻联播播出的前十分钟,胡悦宁就会十分积极地跑去把天线扯好,然后抱着碗候在电视前等着,生怕哪天主播突然來一句:我大天朝史上最年轻有为的外交总署署长元卿因病于xx月xx日xx时xx分去世,让我们怀着悲痛的心情,沉重悼念这位可歌可泣的年轻领导人。
因为胡悦宁的带动,全滇心的孩子们都开始看新闻,年纪小一点的还会问她新闻联播到底多少集。
这么坚持了许久后,胡悦宁听到厨房那个小学徒抱怨说,他女朋友更新了个新的qq状态,说是男神死了,好难过好难过之类的,好几天不跟他说话了,一个劲儿地伤春悲秋说不相信爱情了。
胡悦宁的心猛地打了个颤,手背都在抖。
要不要,再回去看看?不行不行,一个星期前她回了趟帝都,光是路费就花了她快半个月的工资了,她可负担不起第二次。或者……打个电话问问?
她拿起手机,手指晃了半天,都沒摁下一个键。
之前的那张旧的电话卡早已经被荣紫衣注销了,电话簿和联系人早沒了,再加上她记忆能力有限,能全背下來的号码只有coco一个,还是因为她的号码贼好记,除非了一个开头两个数字,一个结尾6,中间全是0…至于元卿的号码……她一直都设的是快捷键,所以从沒看过他的号是多少。
思量了半天后,胡悦宁定了定心。趁着孩子们都睡着了,她跑到院子树下,坐着秋千荡了一会儿,平复好心情后,拨了coco的手机号码。
不过coco居然还醒着?
胡悦宁多少有些激动和紧张,她小心翼翼道:“呃,那个,o那边传來一阵轻而沉稳的呼吸声。她一下子反应过來,“你不方便接电话吗?不方便的话就用手指扣一下手机。”
又等了一会儿,然后很清脆的一声“咚”传來。
胡悦宁了然,把电话挂了,然后发了条短信过去……妮妮睡着了是吗?她在你旁边?
coco回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