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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解释,因为我沒问,他大概也觉得不需要解释吧。”
“那你为什么不问?”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自行烦恼么?
“胡小呆,”苏燕回顿了一会儿,“我一直非常清楚一件事,如果有一天,我大哥那人成家立业了,陪在他身边的人一定不是刚刚这种娇纵无知的、所谓的千金大小姐。”
所以,他这个一直只能跟在大哥后面默默承受着被动接受的弟弟來承担,也是啊,在别人看來,一个正常的男人早晚都要成婚的,女人嘛,跟谁不是过日子?
说來可笑,他从未臆想过自己可以真正逃离那个家,那个人之外,逍遥天地间,他顶多希冀着自己可以在笑脸下过着自己想像中的逍遥日子,原來连这个也是白日梦。
胡悦宁咬着唇,莫名地想哭。苏燕回的性子略无赖,非常不信命中注定这套,所以也格外地拼命,立志于改变所有不利于自己现状,耍横的样子比猴子还难看。他这辈子最不可能挂在脸上的表情,大概就是灰败认命。
此刻,她宁可他把大表哥给抓出來胡搅蛮缠地痛骂一把,骂原陌开只为了自己,不顾他这个亲弟弟的感情,背负愿本就不该由他所承受的枷锁,也不希望看到他现在这样兀自地隐忍。
“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用想怎么办,我叫你出來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否则说不定我真会跳湖,胡小呆啊,你不知道一个人憋屈着实在太难受了…”
胡悦宁叹了口气,上前去握住苏燕回的手,手感凉得惊人,她挫了几下,吹了口气,“表哥,冷了吧?”
苏燕回默默地抽回手,“胡小呆,你还是注意些影响吧,媒体一直很想抓你的消息的,你大喇喇地去咖啡厅工作,如果不是你家那位署长大人放话要禁关于你的一切消息,你早头条了,而且肯定比我家这事儿的消息还轰动,你可得对你家那位忠贞一点啊。”
胡悦宁愕然,“啊,不会吧,我被发现了?”
“沒几个人知道,放心吧,本來我们头儿表示要把这件事包装成‘署长夫人发扬劳动最光荣精神,在xx咖啡厅参与一日义务服务’的正面新闻,你家那位就是太护着你了,完全不容商量。”
胡悦宁有些不好意思地扯着嘴角,想了想,不太对劲,“我哪儿不忠贞了?碰一下你的手就不忠贞了?你又不是什么外人,你是我表哥,如假包换的正牌亲人…”
这个嘴贱的,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毒舌她一把,怎么说得好像她在偷腥一样…?
苏燕回:“……”
这智障,活了快三十年了,安慰人还这么技术含量。算了,她中途断片了三年多,心理年龄沒什么成长也可以理解。
胡悦宁看他心情实在是差,思量了片刻,想起后天回元家大宅吃团圆饭时要穿的衣服还沒解决,刚好苏燕回这个时尚达人在,可以提供点意见,于是带着他就要去逛商场,于是一个小时后,她立马后悔了。
苏燕回尽管兴致缺缺,但秉着认真对待一切的觉悟,非常不友好地把胡悦宁试的每一件衣服都批判得一无是处。到最后连店员都受不了了,边拿衣服嘴角边抽抽。
在他们进了第三个店铺,胡悦宁试了第十件衣服且累趴在试衣间里时,原陌开來电话了,素來沉稳的声音里难得有了一丝焦急,他说苏燕回不接他电话,问她苏燕回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胡悦宁顿时感谢上苍,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马给原陌开发了地址,短信里“大表哥,你快來………”几个大字血淋淋的,还加了好几个惊悚的感叹号。
胡悦宁磨磨蹭蹭地换上了苏燕回给她的指定的衣服出去后,对着镜子照了照,问:“这件怎么样?”,半晌沒人回应她才发现情况略不对,转头一看,才发现原陌开居然已经到了。
原陌开穿着深卡其色的长风衣,风度翩翩地立在苏燕回旁边,目光里飘着一片惊惶未定的涟漪,默默不语。苏燕回仍坐在沙发上,像沒看见他來了一样。总而言之,气氛剑拔弩张。
胡悦宁低声问旁边的服务员发生了什么事,服务员小心翼翼地附到她耳边:“他们沒说话,但感觉像要打起來了,小姐你行行好,先带他们走吧,真要打起來了,我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胡悦宁囧囧有神,转向原陌开,笑眯眯地问:“呃,大表哥,你來得好快。”真的很快,她换一件衣服的功夫他就赶到了,不超过五分钟吧……
“嗯,刚好在附近办事。”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