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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听着挂钟滴答滴答地发出催眠般的声音,胡悦宁终于还是沉沉地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她还喃喃了几句“我才沒有想怎么样你呢”“元卿,你离我远一点,万一我主动扑你怎么办”。
忽然,她隐约感觉到有人扯了扯她的被子,一只温热的手不怀好意地探了过來,勾住她的腰际,轻轻一拉,她便落入了某人的怀里。她意识不清,以为身在梦中,一边感叹自己最近太不纯情了,居然做这种春.梦,一边舒服地哼唧着。
接着,濡湿而柔软的触感在胡悦宁颊边铺陈开來,带着令人脸红的喘息和痒,一点点地侵蚀她不强力的抗拒。直到她的耳垂被猛地咬住,她才浑身一颤,彻底惊醒。
眼前的人,发梢还潮湿着,眼底晕了一片雾,看起來情动难忍。
胡悦宁缓了缓,才明白他在做什么。“别……”
元卿哑着嗓子,埋在她颈窝,“我可以‘抱’你了,你答应过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胡悦宁抵着元卿那赤.裸的胸口,指尖交触的地方烫得出奇。她有些慌神,想推开他却使不出力气。“我说的抱,不是你想的那个‘抱’。”真是的,他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呢……太色、情了…
让她老脸红的不要不要的……
“如果你非要我那么直白地表达的话,那好,”元卿支起肘,撑在她上方,深邃的眼睛在只点了一盏夜明灯的屋子里格外发亮,“小宁儿,我想和你做、爱……我要你…”
于是这样,胡悦宁总不能再装傻了。
她的脸本就红了,这一下简直可以说是燃了起來,元卿摆着这么正经的表情,说着这样的话,莫名让她觉得心跳加速,某个兴奋的点仿佛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元卿注意到胡悦宁微微颤了一下,蹙了蹙眉。“冷么?”说完随手将被子拉得更上了一些,身体也靠得更紧,认真问道,“小宁儿,还冷吗?”
元卿的身体温热的触感顺着胡悦宁柔软的丝绸衣料直接染了过來,任何细微的一个小动作都会让彼此从摩擦中愈加迷乱燥动。胡悦宁这才发觉,这种时刻人的意识完全是混沌的,根本沒有余力去思考接下來该拒绝,还该接受。雌激素多巴胺水平猛地高涨,再加上趴在你身上吃你豆腐的男人你也不是那么排斥的结果,大概将是……天雷勾地火的节奏……
“你去看看,窗帘拉上了沒。”
胡悦宁说话的时候死死闭着眼睛,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他沉默了几秒,接着她觉得身上一凉,他从她身上撤离了。
胡悦宁坐起來,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自己,顺手揪住被子盖上。
元卿走到窗口,凉风拂过他周身,焦躁的情绪终于静下來。他把厚重帘子拉上后,转过身來看着她。“如果你实在无法接受,我不逼你。”
他只穿了一条灰色的家居长裤,细碎的头发凌乱地散着,一半的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但精瘦修长的身型的确让人很热血。胡悦宁讷讷地看着他,一边感叹风光独好,一边暗忖着,她该怎么回应才不显得太迫切,她脸皮很薄啊。
见她许久不答,元卿的神色隐隐飘了一片失落,他声音难掩怅然,“算了,你好好睡吧,我去书房,晚安。”
如果不去书房,今晚估计他也睡不着了。
胡悦宁听了后,心底一沉,连忙喊住他:“你,你等等…”她咽了咽口水,深呼口气,将被子扔到一边,动作缓慢地将睡衣的扣子解开,脱光的瞬间,她的脸几乎快烧起來了。她不敢去看他的脸,屏息感受着空气与皮肤的每一寸触碰,凉意从四面八方翻涌而袭,细细痒痒的。
元卿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全身仿佛僵住了一般,难移寸步。
她还是很瘦,比三年前还要瘦,锁骨窝不喘息时也清晰可见,但皮肤白嫩,南方小水乡里养出的白嫩,胸脯虽沒几两肉,但好在形状很好,跟他记忆中一样,顶端仍是那粉粉的一朵。
胡悦宁被他看怵了,低声嘟哝道:“你确定……不、不要了么?”
元卿知道她很紧张,声线一颤一颤的,于是轻声一笑,慢慢踱过去坐在她身侧。
天知道,就这么短短地几步,他走了三年。
那么漫长的岁月里,他好不容易学会了怎么去爱她,她却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如今他终于重新走进她心里,來到她身边,只希望她不要再从他身边走开,永远不要。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