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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显然被元卿和胡悦宁的相携出现打了个措手不及,看见众人惊怔的神色,荣紫衣笑了。由此可见,阿卿这人的是多么地让人捉摸不透呢。
伊建斌连忙带着伊唯贞上前,先如沐春风地与元卿握了握手,然后再激动地抱了抱胡悦宁,开口说的无非是有失远迎蓬荜生辉受宠若惊之类的奉承话。
胡悦宁边听眉头边一跳一跳的,到最后嘴巴一直微微张着,完全被吓坏了的样子。元卿一直带着客气的笑意,不经意间会瞥一瞥胡悦宁的精彩的表情,然后笑意更深。
荣紫衣看胡悦宁似乎撑不住了,赶紧走过去,哈哈一笑,“我说,世叔啊,你不要太激动了,阿卿这个媳妇啊身体刚好,可受不了你这么热情。”说完朝胡悦宁眨了眨一只眼。
胡悦宁见到荣紫衣,脸都亮了,“紫、啊荣先生…”名字差点出口而出,默默告诉自己这里是正式场合正式场合后,她立马改了嘴。
虽然之前元卿一直嘱咐她,要沉稳微笑情绪不能大起大落皆形于色,但一见到熟人胡悦宁还是忍不住笑得露了牙,一脸的兴奋,任谁都看得出他们有猫腻。
元卿看了,脸色不着痕迹地黯了一圈。
荣紫衣不客气地张开双臂,朝元卿挑了挑眉,“阿卿,可以吗?”
元卿按捺住内心地不快,面上佯作若无其事,“当然,请。”
荣紫衣和胡悦宁抱在一起后,荣紫衣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胡悦宁显得面上有点小讶然的样子,小幅度地摇了摇头,然后轻轻拍了拍荣紫衣的背,示意他可以放开她了。
就是这么个细微的小动作,让一直密切关注他们两人的元卿脸色又黯了一圈,眼底的妒意悄无声息地涌了上來,如同一团火舌噼里啪啦地燃着,情绪难得地失了一回控。
伊建斌两边瞄了瞄,后知后觉地问道:“元夫人,您和荣紫衣是旧识?”
胡悦宁答:“嗯,是的,认识多年了。”
元卿的手臂绕过胡悦宁的背后,轻轻握了握她的肩头,“大家既然都熟识,就坐下谈吧,身体刚好一些,不要太累。”说完转向荣紫衣,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现在也回帝都了,有空的话,多來看看她。”
胡悦宁开玩笑道:“你可不要强人所难啊,人家荣先生平时那么忙,哪有时间维系我们这浅薄的友情啊。”
伊建斌心里突然有了点疙瘩,原來他们居然都认识,这下遭了,他刚刚还刺挠了荣紫衣这小子一下,他不会在元卿面前乱嚼舌根吧。
宴会开始后,伊建斌上台发言,场面话那是说得行云流水,一套一套的,听得胡悦宁两眼发懵,她正昏昏欲睡,突然被一声“署长夫人”惊得脊背一挺。
话筒里回荡着伊建斌的声音,嗡嗡地,她听得不是很清,话刚尽,周围响起一片掌声,全场的目光倏地都停驻在了她身上。
胡悦宁这下一下子给吓醒了,既尴尬又无奈,只好求助似地看向身边的元卿。
可是元卿那个臭家伙压根就沒看她,漠然地随着众人大伙儿一齐鼓着掌,嘴角的弧度在灯光的照耀下忽明忽灭,难以琢磨。
“悦宁啊,上台给伊唯贞戴项链,这是成人礼的最后一个环节。”
这时荣紫衣的声音,像及时雨一样飘了过來,胡悦宁感激地回头朝他眨巴了下眼睛。
然后,某只大尾巴狼心里就彻底毛了。
荣紫衣察觉到了某人从头到脚散发的戾气,却还是气定神闲地鼓着掌,恍若不见,他会怕那人?笑话,都是知根知底的,再说那也是他活该…
因为高跟鞋的问題,胡悦宁感觉就好像每一步都是在踩高跷似的,走得那是一个步步惊心呐,终于迈上台后,她才微微地松了口气,然后从礼仪小姐高举的黑色首饰盒中,拿起大得几乎要亮瞎她眼的浓绿色翡翠貔貅坠子,小心翼翼地走到伊唯贞跟前,帮她戴上。
“伊小姐,祝你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