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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人三个字,无疑是含沙射影,暗指曜灵的。世子妃才是世子府上正经管家的人呢!你们姑娘?边上凉快去吧!
屋里,曜灵的声音轻轻漂了出来:“青桃,梨白!”
二人应声而去,再不看绣幕绣荷一眼,绣荷冷笑,拉起绣幕便向外走去,口中尤其不肯放过:“当作自己是个主子了?若不是为了世子,这园子都没有你的份!”
青桃梨白明明听见,气得两人脸都紫涨起来,青桃正要回嘴,曜灵又催了:“快进来!”
二人只得进来,青桃气得蛤蟆一样鼓着嘴,曜灵正将一封信写完了,包进信封里,正回身要递给梨白,看见青桃这样儿,忍俊不住,微露笑意道:
“一大早起,又是冬天,哪来的过路蛤蟆?”
总算看见姑娘的笑了!即使是在这个时候。
青桃心里顿时一松,就算自己被嘲笑了也毫不在乎,立刻眼里有了神气,口中情不自禁惊呼:“姑娘!”
曜灵嗔道:“叫什么?我不就在你眼前?”
梨白忍冬全在心里松一大口气,忍冬总算也恢复了油滑本性,脱口而出道:“吓死爷爷了!我当姑娘的脸自此就僵了呢!唉哟!”
一语未尽,忍冬就捂住了耳朵,原来是梨白,上去就折了起来,口中尤不放过:“你说得什么话?谁僵了?敢这样说姑娘,看我不收拾了你,厨房里正没有好菜呢!切一盘耳朵下酒是好的!”
忍冬疼得直叫,这才觉出梨白生起气来,也是不容小觑的。
曜灵摇头,依旧淡淡道:“收了手吧,先想个法子,将信送出去吧!”
是假装的,自然笑是假装出来的。可也只有现在能够,若在昨晚,她是装也装不出来的。置之死地而后生,现在也唯有破釜沉舟一条路了。
曜灵的心是苦的,可一但下定了决心,也就没有了退路,更没有后顾之忧,自然也能笑得出了。
一早岑殷便走了,去了哪里?别人也许不知道,可曜灵是与他心灵相通,互有默契的。岑殷一定去寻宁王的大管家了,正如曜灵此刻写信,给洪家香玉,转手要寻洪冉一样。
既然太后如此逼迫,不反抗就太不成道理,也太不符合曜灵与岑殷的性格了。
不过因了泓王夫妇还在京里,不得不忌讳避让些,不然依了岑殷的心性,昨儿接了信就要闹将起来,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再忍。
太后实在过份,真当了自己是鱼肉一般凌辱,以前尚可容忍,可现在有了曜灵,岑殷断乎忍不下去!
曜灵呢?也是一样。
以前她只担心,自己的复仇大计会牵连岑殷,可如今还怕什么?太后自为这一招神来之笔?恕不知反将岑殷与曜灵捆在了一起,二个人的力量,到底要大过一人不是么?!
岑殷果如曜灵所料,去了城外山上,一处别院,那地方极为隐僻,不知道的人绝计寻不到,原来是一处荒废的庙宇,宁王的人来后,外头不理,里头翻修一新,神不知鬼不觉,正做个绝妙下处。
岑殷也是自曜灵提及,暗中命麾下高手四处打探,刚刚得知所在,今儿便就上门来了。其实也是宁王有心放出风去,引着他来,不然只怕也难寻到。
但入山门,岑殷便吃了一 惊,原来寺院的外表似多年颓圮的荒寺,那个内院却髹漆得金碧辉煌。
但见庭中松柏参天,阶下植着无数的奇花异卉,架上的鹦鹉声声唤客。晶盆中畜着金鱼,书案上狸奴打盹。庭院深深,落花遍地。,见室内陈设幽雅,案堆诗书,壁悬琴剑,花种阶下,树植庭前,人到了这里,几疑别有洞天了
叮当蹙眉啧舌:“宁王好大的气派,不过一个大管家下处,就弄得这样堂皇起来?”
岑殷听见叮当的话,立刻噤住其声:“别乱说话!”
果然话音未落,内院里闲闲落落,走出一人来,髻挽乌丝,发披粉颈,半姿潇洒,风度翩迁,穿一件青布合体布袍,踏一双新兴薄鞋,腰间玄色丝条,足下松江署袜。
再看其面目,生得是长眉凤目。白面丰颐,英爽之气,奕奕逼人,猛一看上去,与岑殷眼眉间竟很有几分相似,只是额头上多几分风霜,脸颊间,少几分青春罢了。
“见过宁王!” 岑殷一见此人立刻躬身行礼,叮当和铜锤则愣在了当地,宁王?!
不在云南安份守着藩地,皇上又不曾下旨,他竟敢大着胆子出了滇南?!这可算是抗旨不遵,闹不好,亦可算与谋反同论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