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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姜原侍候生病的婆婆这两天时间里,炎帝部落的父亲哥哥姐姐们早已踏上去涿鹿的征程。
炎帝部队沿着东南方向一路向下,行军速度极快,气候干燥异常,只见部队经过之后黄烟滚滚。
这一天中午,部队在黄河边吃饭休息。共工红色头发愈发的耀眼,他靠着加了几条抬头纹的父亲坐下,把牛皮袄脱下来交给一旁的侍卫,豆大的汗水立马从额头窜下来。但他顾不上自己热,急忙解开腰间装水的皮囊递给炎帝,双手不停地往炎帝脸上扇风。
“父亲,这入秋后天气早晚凉中午又热,温差极大。让您在家好好休息您偏跟来,莫不是想妹妹了?”共工接过父亲手里装水的皮囊猜测道。
“你妹妹和小后土两年没见了,这两个可是我心尖上的肉啊!人老了就容易想起从前的事。”炎帝嘴角的白胡子抖动两下,眼中满怀柔情。共工知道父亲此时又想起姜原了。
“姜原聪明机灵,小后土活泼可爱,在黄帝部落自然过得好,老首领不必担心,再过两天就见上了。”赤松子仙风道骨,风采依旧,他宽慰炎帝。
姚姬一身淡绿色戎装,女大十八变,出落得更加楚楚动人。只不过脸上依旧冷若冰霜,似乎一点也不曾改变。
这两年来,她终于不用受父亲和姜原父女情深带来的刺激了。但她并没有半点开心,因为她每天都在受着思念的煎熬,“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己时?”
她拍拍身上的尘土,策马扬鞭来到黄河岸,迫不及待地翻身下马,鞠一捧水洗掉脸上的灰尘,理理凌乱的秀发。
整理完毕,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痴痴地看着水中的倒影,柳眉修长,瓜子脸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帝喾看到自己时会喜欢吗?她冲着自己水中的倒影露出了难得的笑容,眼中闪出难得一见的柔情。
她从怀中掏出一支圆润的玉笛,细细地把玩着,就宛如当年碰触到帝喾浓黑的剑眉、笔挺的鼻梁……日久愈新,因为那一幕已经深深刻进她的脑海里,再没有人能够超越。
每当夜深入睡时,姚姬就把玉笛放在身边的被子里,看着他就宛如帝喾在身边,她对他的爱已经无法自拔到可以自欺欺人。
马上就要见面了,他记得我吗?他会冲我笑?他会深情地看着我?他会拉着我的手?姚姬对他们的重逢做过无数次幻想,每每这时她就像思春的少女,脸上神采飞扬。
不,不会的,他只喜欢姜原,姜原随时随地都在他左右,不,不要,帝喾是我的,姜原你休想抢走他。姚姬一想到姜原就神经质的抓紧手中的玉笛,好像那就是帝喾。
姜原为他生了孩子吗?生了?没生……
“姚姬,部队要前进了!走吧!”高大威猛的刑天远远地注视着这一切,粗犷的他声音柔得自己都感到吃惊,爱情的力量能化腐朽为神奇啊!
刑天喜欢姚姬浅浅的笑,喜欢看到她柔情似水的眼睛。他知道这一切的改变不是因为他,所以他宁愿远远地欣赏,也不敢靠近。只要一靠近,姚姬就会像长满刺的小刺猬,非扎得他满头包不可。
“你在监视我吗?离我远点!”姚姬如梦方醒,冷冷地说道。造化弄人,喜欢的人始终不对。刑天对她越好,靠得越近,她越觉得恶心,似乎他是一堆垃圾,连看到他都想绕道走。
部队又前进了两天两夜,离涿鹿越来越近了。姚姬的心跟着激动起来,帝喾到了吗?他有什么变化?想着想着,姚姬小脸泛红,抿着嘴偷笑着,她不想让边上的哥哥共工察觉,赶紧假装抬起头来望着天。
突然,她感觉有一滴雨打在脸上,下雨了?这该死的南方。
炎黄部落都生活在中原地带,靠近西北方,那里地势高,干旱少雨,人们已经习惯了。一路南下,空气越来越潮湿,似乎随时都有下雨的可能,大家的心情都跟着天气低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