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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原没有看到黑衣人,她本能地以为是帝喾把她带到那片荒山野岭的,所以对帝喾更加感冒。
但内心却有一种自己无法控制的情感牵引着她去感受、去体会、去思念……进入青春期的少女,自己也解释不了原因,这让她好纠结。
威仔可是二郎神下凡,它的鼻子特别灵敏,虽然让黑衣人给跑了,但只要再次见到他,即使是一千人之中也可以把他分辨出来。
回来后,它每天不停地在二十几万人群中寻找。这天,它来到了青铜器冶炼场,一股熟悉的味道钻入鼻腔,它左闻闻右嗅嗅,终于定位在一个胖子身上。
此人一对招风耳,一身摇晃的赘肉,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到帝喾立即卑躬屈膝地献媚道:“公子百忙之中还抽出时间来看望我们,辛苦了!”
回过头去招呼正在忙着的众将士,“大家过来过来,谨听公子教诲!”
帝喾不喜排场,现在心情也不好,他简单地说:“各位族人辛苦了!炎帝部落是我们的盟友,唇亡齿寒,希望大家努力工作,争取早日回家!大家忙去吧,我随便走走。”
“努力工作,早日回家!”熊酋长右手臂一挥,口号一喊,大家也跟着齐声欢呼。
祝融和后土被这种热闹的气氛给感染了,也跟着一起喊。
姚姬冷冷地不屑一顾,“马屁精。”
帝喾准备转身走人,无意中发现熊酋长的左手掌上绑了布条,他关心地问:“熊叔叔,你的手怎么了?”
熊酋长掠过一丝不安的神色,立马以微笑掩饰,“没……没什么,搬石头时不小心砸到了,一点小伤而已,不劳公子费心。”他赶紧把手伸到后面。
如果是平时,帝喾肯定会更加细心地检查伤口,多关心关心。可今天,他心不在焉,轻描淡写地说:“那些粗活多让别人做些,熊叔叔不要太累了,回去伯父要责怪的。”
“公子的话让我感激涕零啊!不会再有下次了。”熊酋长装出一副感动的神情。
帝喾也没有心思逗留,他又带着他们往别处漫无目的地走去。
姚姬仔细地观察着熊酋长,这个身材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天资聪慧的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走了几步后她感觉有双眼睛盯着她,她猛然回头一看,正好对上了熊酋长不怀好意的眼神。
“是他?黑衣人?不会错,那双眼睛和耳朵太有特点了。”姚姬也不声张,暗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威仔蹲在草丛中警觉地观察着熊酋长的一言一行,它思忖着,“把他杀了会给部落带来麻烦,但总要教训教训他。可惜他功力太强,要教训他还得找到帮手才行。”
威仔悄悄地离开,它没有去找姜原,而是来到一片大草原。这里生活着一群草原狼,“我得训练一支真正属于我的战队,日后兴许用得着。”
它来到小土包上,伸长脖子一阵长啸“嗷呜……”倾刻间从四面八方窜出来四五十匹狼,大家用异样的眼光审视着这位不速之客。
“噢,彩彩,我现在几乎无法呼吸,我想我即将坠入爱河!”一只毛色黄的发亮、体态轻盈,奔跑起来就像一片飘飞的黄云的年轻母狼“万人迷”,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威仔。
“啧,啧,你看看它那与众不同的唇吻,真是太性感了,能得到它的青睐,将是母狼最大的荣幸。”另一只被叫着彩彩的小母狼在地上打个滚,想吸引威仔的注意力。
威仔高达一米,长得出奇的健壮,颈粗实,臀浑圆,足足比狼王狈狈高出一个肩胛。白色的狼毛细密油亮,看上去高贵无比。
用狼的审美标准来衡量,威仔是很帅的,是成年母狼的杀手。所有的母狼几乎同时爱上了这位帅哥。
狼王狈狈体毛漆黑发亮,体格魁梧,肌肉发达,头脑聪慧,所有的母狼本来对它充满痴迷和颠狂,现在那些骚货一只只倾刻间都被威仔征服。
狼王狈狈在狼群中的地位受到威胁,它的爱妃们随时都可能被入侵者霸占,这令它极为不爽。
狼群社会里,从来没有世袭和禅让,是要靠血腥的拼斗才能争夺到狼王位子的。狈狈必须用武力来解决这个问题。
威仔也清楚地明白,要想让这群狼为已所用,必须战胜狈狈,只要征服了它,问题也就解决了。
按照狼群的传统习惯,当两匹公狼争夺王位时,其它狼是不能上前助战的,它们自觉地散开腾出空地,观望着即将拉开序幕的王位争夺战。
这是一场强者之间的较量,威仔精神抖擞,四条腿非常敏捷有力,腰也变得无比柔韧和富有弹性,它快速地从各个不同的角落朝狈狈的喉管和腹部咬去。
狈狈虽然形体上不及威仔,但它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凶悍无比,有一股罕见的蛮力,更何况这次还要为它的王位和爱妃们而战,它必须全力以赴。
他灵敏地逃过威仔攻击,但体型相差悬殊,它只有防守没有进攻的机会。
威仔又来一个梯形扑击,狈狈抵挡不住,立马飞出去十米远,在草地上打了个滚,想翻身再战却已无能为力。
威仔狂嗥一声,宣布战斗结束。
狼群都冲上前来拥戴新的狼王,它们摇摇尾巴,在地上打滚,把最脆弱的腹部亮了出来以示臣服。
那只叫彩彩的母狼还给威仔衔来一只鲜艳的野菊花,温柔地冲着它媚笑。
威仔看也不看它一眼,彩彩自寻无趣,眼神暗淡无精打采地走到同伴身边,“噢,我想我是失恋了,我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万人迷”也想上前来试试,它用极度魅惑的眼神勾引着威仔,不停在它身边蹭来蹭去,伸出爪子去帮它整理体毛,威仔有那么一下下宛如看到了姜原,它的目光也柔情似水了。
伸出爪子一碰到它立马收回来,“小骚货,差点害我狼节不保,坏了大事。”
他带着友好的目光走向垂头丧气、心情低落的前任狼王狈狈,用只有狼才能明白的语言和它沟通了一会儿,然后领着它到场子中央,两只狼对着刚刚升起的月亮嚎出了最完美、最洪亮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