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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帝部落总部被蚩尤偷袭,损失惨重。第二天姜原带着族人重建家园,男人分两批,一批砍木头,一批挖地基;女人分两批,一批收庄稼,一批管做饭。
一切安排就绪,姜原找到那位教她生火的老爷爷。“爷爷,你怎么知道生火的方法?”老爷爷用了小鸟衔来的草药后精神大好,已经能下地走路了。姜原扶着他坐在一根木头上。
“这是老祖宗燧人氏传下来的,他带领族人制造石制工具偶然发现的,后来又在砍木头时发现了钻木取火。
起初大家只是保管电闪雷鸣发生的自然火,但是协带极为不便,还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看守。自从有了生火的方法后,一切都变得简单了。”老爷爷娓娓道来。
姜原皱起眉头,“钻木取火和击石取火不是一件好活计,还是父亲直接喷火容易些。”姜原对父亲真是崇拜到五体投地。
“呵呵,你父亲是神人,凡人可做不到。当今世界,凡人能轻而易举把火生起来的当属祝融。”老爷爷佩服地说,
“这小子是黄帝的曾孙,帝颛顼的儿子,此人身上随身携带打火石,两块石头用力一碰马上就起火了,这可是神童啊!”
“姜原快来,李妈生了!”巧巧心急火燎地跑来找姜原,李妈是炎帝最小的夫人。父亲已年近七十,这应该是他的最后一个孩子了吧!
姜原以最快的速度跑进石洞,房子还没盖好只能先在石洞居住。接生婆婆抱出来一位皮肤雪白、五官精致的小女婴,好生可爱。可她哇哇哭个不停,小手小腿乱蹬,姜原也拿她没办法,接生婆婆赶紧抱进去喂奶。
这时,大路上浓烟滚滚,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是不是父亲和哥哥姐姐回来了?姜原一阵狂喜,顺着马路追上前去,威仔总是形影不离。
一看到来人,姜原多少有点失望,不过也还算好,终于有了帮手。来者是炎帝部落的两员大族长刑天和赤松子。
“他奶奶的,蚩尤老儿竟搞偷袭,想当年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下回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刑天身长九尺,威风凛凛,桀骜不驯,极其好战。他此时两手撑腰,一付恨自己没赶到的失落样。
姜原在开部落首领大会上曾看到几回,他把自己的部落整理得井井有条,带来的粮食和猎物都是最多的。
“杀戮太多,终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赤松子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羽扇纶巾,说不尽的风流潇洒,他是雨师,也是族里的巫师。
一身洁净,不许染尘,极好仙道,他的族人在他的教化下和睦相处,从不争斗。姜原对他的为人处事颇有好感。
“谢谢二位大哥前来相助,现如今,父亲带着族人不知去向,我们正在修建住宅,重建家园。”姜原学着大人的口气说话。
“首领到黄帝部落去了,估计两天就能回来,我们现在过来做好准备工作迎接首领归来,看看要怎么做尽管安排。”刑天拍拍胸膛做出保证。
有了刑天和赤松子的帮忙,工程进展顺利些,听说父亲相安无事,姜原紧锁的眉头稍许放松。
可有一件事让姜原烦不胜烦,“哇,哇……”真受不了,李妈生的小妹妹哭个不停,喂奶不管用,抱着逗着也不管用,姜原对着她直叹气,“小祖宗,小宝贝,小甜心,求求你,别哭了行不行?”
“小姑姑好吵,烦死我了!”后土捂住耳朵赶紧跑。
“让我看看。”赤松子说起话来气定神闲,对姜原自古就有好感,看她焦头烂额的样子甚觉可爱。
姜原赶紧把这烫手山芋给他送去。说来也怪,小家伙到了他手上破涕为笑,一双大眼睛好奇地观察着他,不哭也不闹。
“你对他施了什么法术啊?太神奇了!”姜原眨眨眼睛,对他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善哉!善哉!此女与仙道有缘,还是交给我吧!”赤松子无意中收了一门徙。
“抱走,抱走。”姜原求之不得,“她还没取名字呢,依我看,你是赤松子,干脆就叫她赤练子得了,赤练子,赤练子。”
姜原顺口地叫了两句,“这名字好好听,我真是高人!”姜原一边拍手一边笑,好像做了一件多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赤松子也被她的活泼所感染,跟着微笑起来。
第四天姜原依旧忙着指挥众人做事,按刑天的推算今天父亲该回来了,姜原有些激动,一看日头好高了,自己连早饭都没吃,一摸肚子,好饿啊!她跑去找巧巧要吃的,“巧巧,这红薯熟透没?”
巧巧不在,姜原自己在火坑里翻红薯,以前都是巧巧弄好送给她吃的,这回自己扒灰找红薯,被烟熏了眼睛,呛了喉咙,打了个哈欠,整张脸上都是灰。扒了个大红薯撕了皮将就着吃。
好几天没洗澡了,加上刚才被灰喷了一脸,当时也没有镜子,姜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小脸有多脏,拿着红薯一边吃一边往外走。
“哈,父亲回来了!”姜原远远地看到父亲和哥哥的身影,她扔了红薯,飞快地向父亲冲过去。
哥哥看到了姜原,跑上前来迎接她。“妹子,可算看到你了。”共工看到姜原平安无事,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哥哥,你们终于回来了!”姜原所有的装坚强现在可以全剧终,她扑在哥哥身上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本来脸就黑,加上泪水的冲刷,简直成了大花猫。
刑天,赤松子和族人们都放下手中的活计赶来迎接大首领。“爷爷,后土想死你了。”后土钻进炎帝的怀里,炎帝经过这一劫,明显苍老许多。
帝喾看到姜原,整颗心都要飞起来了,他忘记姚姬的手臂受伤需要扶她下马,自己先行向姜原走来。
“啧,啧,啧,这么大姑娘家还哭哭啼啼的,好不害臊?”帝喾故意取笑她。
姜原听到声音,感觉好熟悉,这哪个不要命的家伙,竟敢嘲笑本小姐,活得不耐烦了吧。她抬起脸来,正欲骂人,却见是帝喾,那个曾经……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