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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越不禁打量这眼前这位少女,不得不说,美好的事物是最吸引眼球的,小姑娘虽然肤色黝黑,但却闪着健康的光泽,加上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身,很给人一种黑里俏的感觉。
“老大哥,还是各论各的吧,我和小震确实比玛娜大不了多少啊,让人家叫叔叔,人家自认不愿意了”看父女两个还在争执,谭越不禁开口说道。
“是嘛,你看人家都这么说了”小姑娘得意的笑了起来,轻盈的一个跳跃就来到了车厢上,摆着小手对那司机说道:“走啦”
破吉普又突突突的响了起来,又走了大约一公里的样子吧,眼前豁然一亮,山谷霍然开朗,而一座美丽的山寨,也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炮仗哥冲车上的几人说了一句,随即一挥手,这些人就迅速的跳下了吉普车,朝着村寨的不同方向离开了,车上只剩下了谭越三个和玛娜,炮仗哥这才说道:“走吧,我的家就是中间的那一栋,玛娜,去告诉你阿妈,客人到家了”
“嗯”轻快的答应了一声,玛娜跳下车跑了过去,而炮仗哥则从车上下来,示意谭越他们也下车,虚引了一下说道:“玛姬有神经衰弱和偏头痛的毛病,听不得这破车的声音,只好有劳三位老弟走几步了”
“炮仗哥,跟我们还客气什么,你虽然和谭越哥俩不熟悉,可他俩跟我就像是亲兄弟一样,所以啊,待他俩,就跟待我一样就好”肖强赶忙说道。
“既然能一起钻到缅甸来,那肯定就是交情过硬了,是啊,是我有些虚套了……”
“小越,在没到家之前也不方便给你介绍,现在安全了,我跟你说一下吧,这是郑泽郑大哥,小时候,我和郑大哥住在一个大院里,那时候,郑大哥就是我们那一个院子里所有小孩的好大哥了,有郑大哥给我们撑腰,呵呵,在那一片儿,还从来没有哪一个院子里的孩子敢欺负我们的呢,只可叹……”
肖强沉吟了一下才说道:“很老套的故事,当年郑大哥家的伯父伯母在那次浩劫中被打倒,郑大哥呢,也在上山下乡中被远远的发配到了瑞丽,后来郑大哥因为一些原因吧,从瑞丽跑来缅甸,还参加了当年的缅共武装力量,后来,又因为一些原因和缅共的某些人翻脸,这才逃到了这里,现在,已经是一拨拥有不小力量的将军啦”
“强子,别光顾着说了,走,你嫂子出来接咱们来了”郑泽摆摆手,示意肖强别宣扬自己了,指着房子那边说道。
不远处的吊脚楼上,玛娜搀扶着一位四十来岁的女人走下了楼梯,一身傣家袍裙将女人衬托的越发婀娜,虽然面色有些晦暗,但依旧遮不住她明媚的容颜,如果说玛娜是山中的一朵俏丽野花的话,那么,她的妈妈,却好像是一朵洁白柔美的马蹄莲,白的纯粹,美的娇柔,母女两个站在那里,不像母女,倒好像是姐妹。
“哗炮仗哥嫂子好美哟”肖强不禁感叹了一声,这纯属是发自内心的赞叹,毫无不洁的意味儿,郑泽得意的一笑说道:“那当然,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机,才得到了你嫂子这朵山茶花呢”
“不对怎么能用山茶花形容嫂子呢?我看啊,嫂子根本就是一朵雍容的君子兰”
“好啊,强子,当着你哥就这么夸,小心我吃醋”
几句话,让原本就不疏离的感觉又亲近了几分,说笑着走到了吊脚楼跟前,郑泽对妻子说道:“阿兰,这个就是我跟你说过很多次的强子,一个打架不要命,越输越往上闯的嘎小子”
“快进来清晨露水重,走着的时候不显,停下来会搭坏身子的”和小玛娜的清脆不同,阿兰的声音柔和甜美,也不接丈夫的话茬,微微躬身说道。
“嫂子,打搅了”
“不打搅,你哥……你哥是很希望那边的亲人能常来这边的”阿兰看着丈夫,满眼的情意中,还夹杂着歉意和怜惜。
“咳咳,能不能别当着我的面儿对我哥这样看?我只给挂了一个角就觉得晕乎乎的了”北方的习惯,要不是亲嫂嫂的话,两家越是亲近,做小叔子的越是爱调戏嫂子,只要不过分,反而会拉近双方的感情。
“好么当年的嘎小子现在也学会哄女人了?我倒是听说过,你小子到现在还是单身呢?难怪去年老爷子和我通信的时候唠叨你那么多”郑泽在肖强的腰间捶了一拳,搡了他一把打开道路之后,很自然的挽起了妻子的胳膊。
“啧啧啧真是夫妻情深呀”
“滚嘎小子,你嫂子的身体这几天就一直不舒坦呢,你懂什么,啥都是假的呀,只有老伴儿是真的老伴儿老伴儿,就是要相互扶持才好”郑泽嘴里教训,但眉眼中,却充满着得意之情。
在噔噔的声响中,几个人来到了楼上,谭越看到里边的摆设十分简单,不过呢,却归置的十分清爽,用粗粗的竹子构建的地板也给擦的锃亮,墙壁上几幅美丽的丝绣,一瞬间就让这个屋子没有了简陋的感觉。
“到家了也不要客气,哥的家里也没有那些不必要的规矩,坐坐坐,大家随意就是了,玛娜,还不给几位叔叔倒茶?”郑泽本就是汉族人,不过是取了阿兰这样一位傣族妻子罢了,所以他的家里也没有那些民族规矩,进了屋子,就连连招呼谭越他们坐下。
“阿爹在山谷那儿不是说了?各论各的?”
“好好好,我看啊,是我家的小百灵已经长大了呢也是啊,咱国内的小伙儿,可比这边黑忽忽的糙家伙耐看多了”自家女儿,郑泽了解的很,加上为人性格好爽,竟然直统统的说了出来,免不了又要被玛娜娇嗔一番。
“刚铎呢?”被女儿嗔怪了一通的郑泽,忽然对身边的妻子问道。
“进山了,去给我采莪露刺去了”
“那东西真管用么?”郑泽一皱眉。
“我也是这么想,可刚铎却不依,天没亮就上山了,你也知道,莪露刺一出太阳就化灰……”阿兰的语气中,有无奈,更多的却是担心。
“没事的,咱的小刚铎已经成了男子汉了,跟着我这么多年,也学会了一身的丛林本事,不会出意外的,说不定,现在都要到家了”知道妻子担心儿子,郑泽安慰了一句,随即对肖强和谭越解释道:“你嫂子前些年担惊受怕的,做下了神经衰弱的病根儿,最近有多了偏头痛,可在缅甸……又没有好医院来治疗。”
“就是有好医院,外边乱腾腾的,连僧侣都闹起来了,怎么给阿妈去看病呀真愁人,要是那些僧侣再晚些天闹腾就好啦”玛娜提着一个白瓷的茶壶走了过来,小小年岁,也不禁为这个乱哄哄的世道而抱怨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