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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他所下榻的酒店,按了很久的门铃,还是没有人来开门,心中的不安又加重了一分。
询问了服务员,司先生是否有回房间。服务员尽职尽责,并未敢向她泄漏半句,毕竟总统套房,就应该有总统级别的保全。
最终她没有办法,只有请他们进去看看司先生是不是在房间里病得不能动弹,如果他有在,请他们代为征询她陶科瑜给他送药来,能否让她进去。
保安请示了一下上级才勉强同意,如果司先生真出了什么事,他们十个脑袋也担当不来。迅速地领取了酒店的备用钥匙,去查看房内的情况。
事情正如她所料的一般,保安出来之后,恭敬地请她进去。
没想到自己还会再次踏入让她迷离的地方。
走进卧室看着,小心地把药放下.虚弱地躺在床上的男人,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杯子,示意她给他倒水。
没有理会他的动作,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宽大的额头,体温还是很高,或许体温还是得有一个升降的过程.
拿起退烧药看了一下说明书,吃药的时间又到了。自己就好人做到底吧。
拿起旁边的水杯,把药递到了他的嘴边,男人扯了扯嘴,似乎很不满意她这样的做法。
她只好放下杯子,坐到床沿边。从背后把他托起。
男人滚烫而又伟岸的身躯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而她胸脯的柔软就像罂粟一样刺激着男人脆弱的感官。呼吸也逐渐地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