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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地得手,小鬼子傻帽!”修丽丽肩扛缴获来的轻机枪,回想着刚才轻松地手刃鬼子,不由自主地笑了。
“切,你才傻帽呢!”马玉琴一脸不屑的神情,反驳道:“这不是鬼子傻,而是欧阳教官用兵出神入化好不好。你想啊,小鬼子再狡诈。再精明,万万也想不到自己人会杀自己人吧。这就叫。兵不厌诈,出乎意料之外。打你不设防!你懂啥?”
修丽丽反唇相讥:“就你懂,当初是谁瞧不起欧阳教官,左刁难,右找茬的?”
“哎,我说你这个修丽丽,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马玉琴脸红脖子粗,一时羞愧难当。
薛岚在一旁说:“敌占区,别掐了,注意行军纪律!”
队员们不再出声,身披月光,沿着山间小路前行。风声萧萧,树叶晃动,曲曲弯弯的山路,伴随着“唦唦”的脚步声。尖刀班在前搜索探路,欧阳丹和陈营长走在大队人马的排头,小声地交谈什么。
“不好,前面有敌情。”尖刀班长回来汇报:“前方一千多米,是一个小山包,共有两个日军大队,分别在左右两翼的树林中驻扎,相距大约五百米。”
陈营长感到有点意外,“真是冤家路窄,渡边联队和井下联队的鬼子啥时凑到了一块?”
“好啊,不是冤家不聚头!”欧阳丹当机立断,对陈营长说:“咱们兵分两路,你我分别带队闯阵劫营,碰到渡边联队的,就冒称是井下联队的,井下的,就称是渡边的。突然发难,下手快,狠狠打,打痛之后,就掉头快退,朝着另一个联队的方向跑。我们在中间二百多米处汇合,再一起边打边撤离。”
“明白!接下来,让小鬼子狗咬狗,我们坐山观虎斗!”陈营长立马领悟,挥手小声说:“一连和二连的跟我走。”
两路人马分道悄然而行,进入日军驻扎的营地,对上口令,言明部队番号,给对方扣上一顶假皇军的帽子,冷不防地开了火。“突突突”,“轰轰轰”,轻重机枪,冲锋枪,三八大盖,小钢炮,手雷,缴获的敌人武器派上用场,一顿扫射轰炸,打得日寇人仰马翻,稀里又糊涂。一番突然袭击后,瞅准时机,边打边速退,引逗着小鬼子紧追不舍。
“撤!”队伍退到预定地点,欧阳丹和陈营长会意而笑,率领战士扔出一批手雷,在日军堆里爆炸,硝烟弥漫了夜空,便趁机撤出战斗,隐蔽在敌人的两侧,观赏鬼子们的自相残杀。
“轰隆隆,轰隆隆!”月色朦胧,战火浓浓,混战的双分不清真假。一会儿,鬼子间的决斗有所迟缓,远远埋伏的新四军则火上浇油,开炮予以猛烈轰击,激怒渡边和井下联队双方的日军官,频频挥舞东洋指挥刀,一个劲地“杀击咯咯”,一轮接一轮地向对方发动攻势,针锋相对,一决雌雄的狗咬狗之战,*不跌,好戏连台。
“走,再加把柴火!”鬼子间的纷争火势不够,欧阳丹和陈营长再次率队出击,绕到日军的屁股后,突放冷箭,给予猛烈痛击,令鬼子首尾难顾,哭爹喊娘,惶惶不可安宁。
战斗打到这个份上,鬼子已是蒙头转向,不辨东西,只能被动挨打,难以迅速组织起有效反击。反观新四军战士,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进退很自如,避实击虚,东一棒槌,西一榔头,想打哪里打哪里,能打赢就打,打不赢就撤,既把伤亡降到了最低限度,又大大地杀伤了日寇,越战越勇,所向披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