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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扭动得厉害,然子突然瞪眼,“靠,我们应该先把他埋到土里才对!”
“埋土里干嘛?又不是播种,还今年种下一个花豹,明年收获一打花豹。”别以为灰狼是在搞笑,他只是习惯不自觉耍耍冷幽默而已。
然子懒得跟他讨论播种收获的问题,只贼兮兮的解释,“老子前几天刚研究了满清十大酷刑,里面有个酷刑叫做剥皮。啥叫剥皮你懂不,就是把人拉到土里埋着,只露出脑袋,然后在头上刻个十字伤口,接着灌水银,然后看着受刑者忍受不住剧痛和奇痒,死命挣扎,最后身体就会从头顶的那道口子里蹦出来,但是皮还留在土里,这样就皮肉分离了……”
灰狼挑眉,表情十分的好奇,“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应该找个土堆把他埋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然子点头。
“老子是缺张人皮沙发没有错,可是……现在上哪找土堆?要不然你帮我按着他,老子直接用手剥得了。”
灰狼说着,倒真要上前扶起已经倒地拼命扭动的花豹,却被然子喝止,“你娘的,还打算带张人皮入境?太久没进去蹲了,想念狱警妹妹了是不是?”
“靠,开个玩笑而已,那么认真干嘛?”灰狼冲着然子翻白眼。
最终花豹没有被埋到土堆里,但照样皮肉分离了,因为单夭夭将他悬吊起来,又在他的脖颈割出了几道口子,灌入更多的水银,水银重,渗透到花豹的皮肉中,硬生生的将他的皮肤与肉体分开了。
那场面足以登上然子人生中的血腥事件排行榜前十,但他依旧笑得十分灿烂,因为在他看来,对于花豹这么一个折磨了他家小希宝宝,甚至习惯耍阴招,以欺负老百姓为乐的黑道毒瘤来说,剥皮这种死法一点都不为过。
离开菲律宾时,单夭夭说,“放出风去,我要所有人都知道花豹是死在我手上。”
“明白。”然子点头应下。
灰狼也拍手,“单姐,你总算想明白了啊?”
自从颢哥死了,希宝宝出生后,单姐对于黑道的事就不算太热忱。在很多情况下都会避免争夺和杀戮,只让齐天在悄无声息间挤入商圈上流。
有人说,黑道分三流九等,能够将之漂白成为商政上流人物,便是一种极致的成功。一开始,他们也都是这么想的。
可时间久了就会发现,对着公司报表发呆远没有拿着西瓜刀在大街上追人砍来得刺激有趣。
对然子、灰狼他们这些已经习惯了杀戮生活的人来说,上流社会就是个传说。就算他们打扮得西装笔挺、身边跟随着助理小秘,提着公文包出入公司大厦,也仍然改变不了他们骨子里的野蛮和血性。
他们钟爱的,到底是混黑道时每天穿着花衬衫、人字拖,咬着牙签无法无天在街上晃荡血拼,不知道下一秒会被谁追杀,不知道自己会死在哪一天的生活。
单夭夭曾经也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厌倦了那样的生活,可是当她冷眼看着花豹挣扎而死时,心底却有某种情绪翻涌着。多么可悲,程颢,失去你的二十几年来,除了小希,原来能让我热血沸腾的,还是只有永无止尽的杀戮生活。
也或许,只有血腥和杀戮才会是她最后的归宿。那么,就让她借着花豹的死,重振齐天威名吧。
他们回到隆海时,花豹被报复惨死的消息也已经不胫而走。大阪,某酒店,两个男人吸着烟,指间却发颤,“你说,如果那妖精知道是我们帮着让花豹混入黑道聚会的,我们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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