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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堂堂的从四品绯袍大员了。
虽国子监祭酒是一个很清苦的差事,国子监本身也是没什么油水儿的衙门——国子监祭酒几乎可以是高品级的的京官儿中最清苦的,大明朝所有京官儿里头,官居从四品而掌印的,只有祭酒一人。其工作颇为清闲,额外收入自然也是十分有限。
每月逢一、六日,国子监祭酒上班,去了之后,当差的在门口喝一声短道,沏上一碗盖碗茶,到彝伦堂上坐上一阵,给学生出出题目,看看卷子;初一、十五带着学生上大成殿磕头。除此之外,简直没有什么事情。到了后世的清朝时,还有两桩特殊任务:一是每年十月初一,率领属官到午门去领来年的黄历;一是遇到日蚀、月蚀,穿了素服到礼部和太常寺去“救护”。
论起实权来,还不如一个七品的给事中,论起油水儿来,可能还不如顺天府的一个捕头牢头儿!
但是!无论如何,再怎么清苦,再怎么没实权,没油水儿,他的级别都实实在在的摆在这里。
这是堂堂四品大员!
后世的军衔制度中,想要从上士晋升上尉非常之困难,因为士官级别再怎么高,也是个士兵,而一旦有了少尉军衔儿,那就是军官了!两者之间可谓是天壤之别,其区别不在于一个级别,而是在于从士兵到军官,那巨大的鸿沟。
一旦一步踏出去,便是质的变化。
同理,上尉晋升少校,上校晋升少将这类晋升,也是非常之困难。
而大明朝官场上,有两个极其巨大的,难以逾越的坎儿,也有异曲同工之处。
一个是从正八品到从七品,一个是从正五品到从四品。
这一,从袍服的颜色上都能看出来。大明官阶九品,一品至四品为绯色,五品至七品为青色,八品九品为绿色。官袍分公服和常服:每日早晚朝奏事及侍班、谢恩、见辞及在外武官每日公座服公服;凡常朝视事穿常服。
八品九品之下,还有未入流的官员,那通常就是地方上衙门里头的吏,像是六房司房这种,虽然在地方上权势赫赫,肥的流油,但却品级低,没有在吏部挂号的。抑或就是那些京城衙门里头,最低级的办事人员。
七品八品为低级官员,五品六品为中级官员,而进了四品,那便是高级官员,是可以称之为绯袍大员的了。
就绯袍大员之中也是鸿沟之差,天壤之别,内阁首辅乃是绯袍,像是何瑞徽这等从四品的国子监祭酒也是绯袍——只怕他是绯袍里头最的官儿了。但绯袍终归还是绯袍,一步迈过五品和四品之间的鸿沟,对于仕途来,可以是跨过了一个极为艰难,难以逾越的大坎儿!
多少人都折在这道鸿沟之前,终身不过五品。
以后面前,便是一片坦途!无论是调到哪个衙门里当堂官儿,都是很正常顺理成章的事。仕途之路,便是一片光明!
五品和四品差距有多大?在地方上,五品只能到州府一级,而四品,已经是可以在布政使司这一级担当重任,独当一面了。在京城,五品官儿,只能当六部衙门里头一个司的郎中员外郎,但是到了四品,便是已经可以在六部中担当要职,甚至在大理寺这种部门,已经是能作为数一数二的人物了。
科举之路顺畅,刚过弱冠便是中了进士,而且还是高中榜眼。少年得志,年不过三十便已经官居四品,又是国子监祭酒这等堪比翰林学士的清贵官职,傲气一些自然是在所难免。实话,若是不傲气,那才是怪了。
不过他的官职,并不是这些家丁忌惮畏惧他的原因——实话,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国子监祭酒,他们还真是不放在眼里。
但问题时,这何瑞徽和谢升的关系,非比寻常。
何瑞徽,乃是赵秉忠的外甥,而赵秉忠,则是谢升的座师。
……
何瑞徽随在梁管事身后,一路往府中内宅走去。这谢府乃是五进大四合院的格局,坐北朝南,大门一间,两旁有八字墙、上马石。门内有照壁,照壁西有四扇屏门。进了屏门,便是第一进院了,在南边儿有倒座房七间,开门冲北。一座两卷垂花门坐北朝南,与倒座房相对,门两旁有石狮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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