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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琳悠接过袋子,打开里面一看,原来是一套休闲服。
“你总穿一件湿裙子,把我家都弄脏了,以后就穿这个。”薛俊抱怨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习琳悠总是湿淋淋地像是冷的在发抖,令他实在看不下去。
“那你可以让我走啊,是谁求我留下来的?”如果不是她看他那种衰样子所以想照顾他,她也许早就消失了。
薛俊仿佛对昨晚的事一无所知,他纳闷地问道:“求你?这个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你的意思是我求你留下来的?”
“别装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还在这!”习琳悠才不相信他真的忘了,他一定是装的。
薛俊若有所思地看着习琳悠,然后抓着她胳膊粗暴地走出了大院。
站在十字路口,薛俊有模有样地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然后夺过习琳悠手里的袋子,并把它放在圈里。
接着,点着了,一股黑烟带着难闻的烧焦味慢慢升起。
棉质布料很难烧,所以他们等了大概半个小时,衣服才重新落在习琳悠的手上。
习琳悠看着衣服,竟然开心起来,尽管衣服款式很普通,但她拿在手里时感觉很温暖。
回去的路上,她问薛俊:“你怎么知道这种方法的?”
薛俊说:“我也只是试试。”
习琳悠欲言又止,她想问他既然不想结婚,而且那么痛苦,为什么还要忍耐,后来她想了想,有时父母的决定真的可以毫不留情地安排儿女的命运。
回到屋内,薛俊走进了书房。
习琳悠认为书房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可以引起薛俊的注意力。但是这份好奇不足以习琳悠前去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