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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凌云剧烈咳嗽了几声，咬紧牙齿：“我拒绝。”
无可否认，她对兰无心真的动心了。真的真的动心了。虽然，兰无心曾经害得她经脉尽断。可也不能磨灭，兰无心之前之后对她的照顾。决斗上，莫说是陌生男女，就算是亲人朋友，也是生死必杀的时刻。兰无心出手重伤她，东方凌云一点都不奇怪。更不可能如同小说中一样矫情的怪罪。
只是，兰无心对她的不同。
越来越不同。
越来越宠溺。
真的会让人动心。
东方凌云也不知道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动心了的。可能是兰无心为了维护她，一耳光甩在兰无影脸上的时候。可能是她醒来之后，细心给予的一件衣服。可能是在她被废了武功的时候，为她要的小册子。
不管是哪一件。
无可否认的，她动心了。
然而，她绝对不能接受，这种情况下的在一起。
她东方凌云不是奴隶，也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
一切以威胁开始的感情，都不可能是爱情。
“为什么？我不懂。”
兰无心放下手中的酒盏。
神色略微有些茫然。
“这些，不是你们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吗？为什么宁愿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兰无心有时候真的很像个孩子。
在感情这一方面。
干净的和白开水没有什么区别。
无论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
这个强大的妖孽，往往在心里都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或者说，你爱我吗？”
东方凌云目光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