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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刺龙一只脚踩在那女子的纤纤手指上,狞笑道:“是么,我饶了你,那以后谁饶了我啊,你那个该死的爹很有本事吗,竟敢背叛我,嗯,既然选择了背叛,就该有接受惩罚的准备才是,你要怪,就怪你那个该死的爹好了,是他让你们落入这种境地的,不是我不心疼你,犯了错误的人,若不受到惩罚,以后还有谁会乖乖听话。”
那女子惨呼一声,脸色因手指上钻心的疼痛而变得惨白,嘶声道:“老爷,老爷,真的不关我的事啊,看在我侍候过您的份上饶了我吧。”
边上一众燕刺龙的手下看着那女子的惨嘶,心中俱是一阵一阵的发寒,想及弥勒教中的种种刑罚手段,无不吓得脸色都变了。
“好啊,我也想饶了你啊,你看看,我又还没把你怎么样,你就叫得这么吓人,你这样不好的,叫得这么大声,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了你,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虐待人的,犹其是你这种比花还娇的女人。”燕刺龙阴测测的笑着,声音却是非常的温柔,蹲下了身,手掌伸入了那女子胸前后衣服内,轻轻的捻动着那双峰上的一点娇嫩。
那女子见燕刺龙这样说,以为他会放过自己,正要表示感谢,那燕刺龙手指上一使劲,生生将那女子的那一点娇嫩捻碎。
女子再一次的惨嘶一声,痛的差一点儿昏了过去,燕刺龙的狞笑更甚,双手上前,咝的一声,将那女子上身的衣服撕开,露出她雪白的**,面对如此动人的艳色,燕刺龙的一干手下却没有人敢看上一下,一个个低着头,恐惧使得他们额头上都出了冷汗。
“哎,叫得这么大声做什么,你看看,好象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也不想想你那个该死的爹,犯了那么大的错误,却要让你来受这个惩罚,谁叫你命不好啊,看看,多么白嫩的身子呐,我都舍不得下手,不知道把你放进那蛇鼠窝中,那些个蛇啊老鼠的会不会舍得,嗯,我看啊,这么白嫩的肉儿,味道一定很。”燕刺龙打量着那女子的身子,眼中涌起一种残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道。
那女子已痛地说不出话来,听到燕刺龙说要把她丢进蛇鼠窝中。更是吓地浑身颤抖。脸色变得惨白,燕刺龙狞笑着撕去了那女子身上的衣物,一把抓起她。将她扔到一张方桌上,当着一众手下,便要做那事儿,那女子这时一口鲜血涌了出来,竟是咬舌自尽了,原来这女子想到自己将被扔入那蛇鼠窝中。想到燕刺龙平日里的阴狠歹毒,心中害怕至极,自是干脆自杀了事,免得后面还要受那无穷地罪。
“混帐。”燕刺龙怒骂一声,心中的恼怒却是无处发泄,却依旧没有放过那女子的尸体,将那女子的双腿架了起,捣弄起来。
燕刺龙的手下们心惊肉跳的听着燕刺龙弄出地声音。没有人敢抬一下头看看,甚至没有人会有心思去想一下这样一个淫秽刺激的画面,他们的心中除了害怕就是恐惧,平日里燕刺龙种种的惩罚人的手段。早已在他们心中扎下了恐惧的根源。
丝雨弥漫着屋外,带着春日最后的阴冷。没有人会觉得那个女子是死的无辜地,因为他们这些人也不知道自己几时候会这样无辜的死在燕刺龙的手里,一颗晶莹的泪珠还残留在那女子地眼角上,无声的诉说着这里地罪恶。
汴梁城中,一派安详繁华的气氛,大宋国的金銮殿上,却是一股子沉闷的气息。
赵祯很无聊的看着台阶下的众大臣们,心中却微微有些高兴,今日陕西境的一份快报过来了时,赵祯的心情便一直不错,虽然那份快报中,都是郭槐自吹自擂,自表功绩,但至少说明了方羽他们并没有战败,虽然郭槐擅自杀了那临潼守将李渡,在赵祯眼里,这却是没什么的事,在大宋朝,武将不同于文官,祖宗的制度上,只说了不可擅杀文人,却没有说不可擅杀武人,当年杨七郎被潘仁美冤杀了,那还不是杀了就杀了,屁大的事也没有。
郭槐擅杀李渡的事,在赵祯看来自是没什么,不过朝中的这些个大臣可不是这么看的,虽然有几个与郭槐交好的大臣为郭槐辩驳,不过其他的一些大臣可不是这么看的,在他们看来,郭槐这是在杀人灭口,为丢失临潼而掩盖罪证,所以这些个大臣认为应该严查此地事,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才行,其实说起来,一个小小的临潼守将死不死的,这些人并不再乎,他们在乎的是自己能不能从这件事中弄得好处,爱名声的人,希望自己能从这件事中留下一个敢于不惧郭槐这种阉人权势的好名声,希望别人从此把他看做是大宋最忠直的一个大臣,爱权势的人,则希望借着这事,能够好好打击一下郭槐的那个小集团,为自己争取一点更多的权力,当然,打击郭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至少,以刘太后对郭槐的宠信,这事儿就不容易,这一点,百官之首的丁渭丁大人是看的很清楚的。
垂帘后的刘太后坐在那儿,任凭殿中的大臣们争论了很久,也没有发表意见,赵祯现在手中没有什么权力,朝堂之上也没有太多让他发表言论的地方,赵祯斜着眼神看了看刘太后,希望她能早点儿宣布散了这无聊的早朝,听这些个家伙在这叽叽歪歪的,还不如自己躺到龙床上多睡一会儿,或者去听自己身边的那些个太监宫女叽叽喳喳的也比这强。
刘太后坐在那儿,其实并没有多少心思在听这些个大臣说什么,刘太后是个精明的女人,她对于郭槐所递来的折子中情况,再加上先前一些情报,已然明白这郭槐并没有与方羽在一起,难怪先前方羽他们会搅出这么的一些事来,其错还在郭槐的身上,不过刘太后并没有打算治郭槐什么罪,毕竟是跟了她十来年的人了,就算是养猫养狗,养了这么多年,也会有些感情的,何况郭槐那么乖巧的一个人儿,刘太后怎会为了这一点儿事治郭槐的罪。
不过刘太后现在想的却不是郭槐,而是方羽,这一回郭槐的折子上没说方羽的事,但刘太后就算用脚指儿也想的出,定是方羽打的那些叛军走投无路了才会投降的,否则人家吃饱没事,把造反当儿戏,说不打了就不打了,说投降了就投降?他郭槐糊弄的了别人,可糊弄不了刘太后。
暗暗想着方羽在战场上的战斗情景,刘太后的嘴边微微露出一丝微笑来,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想他了,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火儿在身体里升起,就象春日的午夜,听到夜猫子的叫春声,让寂寞的心,在寂寞中暇想。
刘太后站了起来,她忽然觉得,该为方羽做点什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