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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克耘僵了一下,连忙举起手,将剪刀、纱布和药水一起收进医药箱里,盖上,整个箱子提起来,放到床头柜上去。
夏若琪看着她的动作,更确定郑克耘刚才的举动不是拒绝,而是担心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在郑克耘的肩窝处磨蹭了两下,才开口,轻声问,“克耘,割到手只是意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都气了这么久了,差不多该消了吧?”
“我气的不是这个。”郑克耘闷闷地回答,抓起大浴巾,替两人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然后将沾到水的床单扯掉,抱着夏若琪躺下去。
“那你在气什么?”除了手割伤这回事,他们这段时间,根本没有其他任何的矛盾啊!
郑克耘不说话在,俊脸沉得跟人欠了他几亿一样。
“克耘?”夏若琪轻轻地推了他一记,“你到底在气什么?”
郑克耘哼了一声,不说话。
“你说话啊?”夏若琪又推了他一记。
郑克耘又重重地哼了一声,还是不语。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到底在气什么?”每次这人只要一有不爽的事,脾气就变得很像小孩,要一直哄才愿意把事情说出来,夏若琪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不管算了。
他就是这种脾气,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改了。
夏若琪长长一叹,整个人偎进他的胸膛里,猜测,“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
“不是。”郑克耘不甘不愿地开口。
“护照和签证出问题了吗?”
“不是。”